“你熟諳家師父?”
轟!
“阿七?”
“那你……”
程鬆說完以後,倒是瞟了一眼嚴守正,想看看嚴守正有甚麼要說的。
幾年前,此江眾多,差點將全部府城給淹冇了,所幸上天有好生之德,最後還是給府城留下了朝氣。
“你就是周大人的親戚?”
“當然!”
阿七點了點頭,也不說話,直接從紫衣老者的左手邊疇昔了。
“你叫甚麼名字?”
紫衣老者說完,就要脫手。
程鬆不覺想道:“這傢夥真是無趣之極。要不是同知大人指名道姓的讓他跟來,我纔不會帶上他呢。不過傳聞這傢夥的武功非常了得,三年前本該升為副千戶的,隻因獲咎了海公公,這纔沒有景升。等改天有空了,我倒想與他過兩招,看他是不是真的能與我平起平坐。”
“咦,這不是司馬錯的招數嗎?你是司馬錯!”
左江之水,浩浩大蕩。奔騰不息。
“程大人,此人來源不明,真的要把他叫來?”
程鬆愣了一下。
“如果想見,我們就把他請出去,如何?”
“哼,陸一飛乃名震江湖的大俠,如何會有你如許的弟子?”
嚴守正不歡暢了,說道:“中間這話是甚麼意義?”
但是在看到阿七背影的同時,嚴守正不覺心生警戒。
但是,嚴守正一臉嚴厲,清楚就是甚麼都不想說。
既然不是淺顯人,那必然就是阿七的朋友!
胡不得問道。
話罷,紫衣老者提起十成內力,雙手擺佈一擺,姿式奇特。
“以是如何?”
當他的眼睛看到嚴守正的雙手變色時,先是一愣,接著便吃了一驚。
承平知府聽了屋外之人說的話,神采不由一愣,低聲道:“我那裡來的甚麼親戚?”
程鬆把他的話聽在耳裡,倒是微微一笑,說道:“周大人,你好大的官架子啊,竟然不認親戚。”
至於司馬錯,倒是被嚴守正收回的力量震得渾身一抖,想要追上去時,嚴守正的背影業已融入了夜色當中。
公然,就在阿七趕到紫衣老者附近之時,紫衣老者俄然側過身來,將魚竿丟在一旁,緩緩說道:“少爺,把他交給老朽吧。”
“你想不想見你的這位親戚?”
嚴守正不由起火,但是他一想到師父說過的話,便忍了下來,頭也不回的反手一掌擊出,用的恰是師門的獨門絕學。
紫衣老者一手拿著魚竿,貌似正在垂釣。
現在,嚴守正已追到了火線不敷十丈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