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走？為甚麼？去哪兒？”
何斌退回到方笑武身邊，不敢有任何牢騷。
方笑武來青樓不是為了找妞兒，而是為了想聽聽曲兒，增加一下餬口情味。
“不會吧？我隻是跟他開開打趣，連這也都活力？”
四月十三，下午，方笑武忙完手頭上的事以後，籌算找點樂子。
身後跟著含香，一樣也是一臉煞氣。
古往今來，男人們都好這個調調。
……
有人說過，隻要有人的處所就有青樓。
稍遠一些，朱菁雯還是一身女扮男裝，隻是色彩與前次不一樣，也不是勁裝，而是一身公子服，麵上帶著寒氣。
方笑武是聰明人，忙改口道：“牛蜜斯，你如何來了？”
過了幾條大街，進入一條衚衕裡，方笑武俄然感覺有些不對勁，但那裡不對勁，一時之間卻又想不起來。
身為一個合格的侍從，要曉得有所為而有所不為，那種隻會給仆人招惹是非的侍從，連身為侍從的資格都不配，充其量也就是主子，說刺耳些，那就是惡奴。
“你在想甚麼？”朱菁雯驀地嬌喝一聲。
“在我眼裡，凡是進入這類場合的人，都屬於好色之徒，要不是雲姨說過這是很多男人的賦性，凡是出去的人，我見一個閹一個。”
另一邊，方笑武越走越快，就算聽到了身後有異，也隻當作是一主兩仆的把戲，本身已經上過一次當，莫非還會上第二次？
但是，何斌纔剛出去不到幾秒鐘的時候，便又退了返來，並且是被人用劍指著退返來的。
“彆被騙，那是她們……”
三人進了青樓，由何斌安排統統，不必待在大廳，而是包下一座小院子，有身材款款的大妞兒唱曲，邊上吹打的也都是滑不溜丟的大女人，何嘗不是人一大樂事呢。
未幾一會，墨香與含香去而複轉，麵色慘白。
“冇甚麼？哼，必然是在想一些不潔淨的東西，我還覺得你與其他男人有些不一樣，本來也冇甚麼辨彆，枉我……算了，我們走吧，這類處所不好玩，冇意義。”
“甚麼？”方笑武大吃一驚。
“郡主，他彷彿真的活力了。”
“我如何不能來？“朱菁雯雙手倒背，一副紈絝弟子樣，但微微鼓起的胸脯已經出售了她。
與此同時，正在四周竄來竄去，想尋覓朱菁雯下落的孟飛倉猝落回衚衕，運足滿身功力，凝神察看四周的動靜，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拚了老命也要保護方笑武。
“既然牛蜜斯有此雅興，那就一起吧。”方笑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