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對阿誰小丫頭冇甚麼興趣,何況我臨時還分開不了你的身材。要不然,你覺得之前能禁止得了我?”
這是陽天宇死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然後,他感受整小我正在向一團火紅墜落,炙熱的岩漿將他淹冇。
那以後,雲逍固然活下來了,但今後體內也多了這個詭異的存在。而雲逍的修為,今後也隻能逗留在納靈境一重。因為統統他歸入體內的靈氣,都會被對方打劫。
“斬草不除根,後患無窮。你若真想要庇護阿誰小丫頭,就應當把青陽宗宗主也一起殺了!”那道聲音帶著一絲勾引,“隻要你將靈魂臣服於我,我能夠承諾幫你。你也不想看到,阿誰小丫頭出甚麼不測吧?”
雲逍冇有說話,他從不會輕信對方的話。直到現在,想起三年前的經曆,雲逍都有種不寒而栗的感受。
與此同時,青陽宗上方近萬米的高空,一名黑袍老嫗懸在空中,臉上的欣喜之色難掩。
“又是這個神采!又是這個該死的神采!”陽天宇氣急廢弛地叫道,“你曉得我為甚麼必然要殺你嗎?不但是因為風若婉師妹喜好你,還因為你這幅傲氣的模樣。”
雲逍墮入了沉默。
陽天宇的瞳孔猛地一縮,一股逼人的氣勢極速襲來,他下認識用手一擋。
陽天宇麵露諷刺:“你固然是個廢料,但還不算蠢。我的確是來殺你的,這火焰窟就是你這個廢料的葬身之地!”
雲逍蹙著眉頭,緊咬著牙根,明顯正在接受著龐大的痛苦。
“父親。”陽天宇抬開端,咬牙道:“我比任何人都想要雲逍死,可如果讓風若婉曉得我殺了雲逍,我就永久也得不到她。”
火焰窟中除了雲逍,便再無其彆人。
“感覺本身傷害了阿誰小丫頭,以是來這裡贖罪?真是好笑至極!”阿誰聲音透暴露一絲不屑,“青陽宗已冇有你的容身之地。要殺你的人,很能夠已經在路上了,留在這裡是在等死不成?”
是時候分開青陽宗了。
雲逍望著有些癲狂的陽天宇,寒聲道:“不管是誰想要傷害婉兒,我必然會殺了他。”
“這兩年來,我無時不刻不在胡想著這一天。你跪在我麵前告饒,聲淚俱下地求我寬恕你。哈哈……但我不會放過你,更不會讓你舒暢地去死,我要把你的肉一片片割下來,我要看看到當時,你是不是還這麼有骨氣?”
這便是流火之刑,一種極其殘暴的科罰。
雲逍不由頓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