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風目睹魚少傑洪通達竟是死在父親手上,此時已是驚得說不話來,陸騰空這時看著陸子風,柔聲道:“子風,為父這是替你著想,成大事就得六親不認,何況這般無用之人。”須卜子哈哈一笑,道:“好,陸騰空,難怪生出陸子風這般可造之才,你確是一小我物”。
目睹陸騰空被赤膽忠心折磨得撕心裂肺,陸子風也自心驚,望著樊崇說道:“樊教主,你給我父親解了赤膽忠心,我自當為教主死力做事。”樊崇哈哈一笑道:“好,就衝你小子這句話,你給我複下赤膽忠心,我便立時解了你父親所製,不過有個前提,你得和陸騰空為我找到趙佗石墓。”
驀地間身子一聲輕響,兩人腦門齊著陸騰空一掌,看著麵前的陸騰空,二人就是此時方纔熟諳一樣,臉上儘是不信之色,道:“陸騰空,你。”陸騰空道:“我曉得你們是要說,我好暴虐,但我實是為你們好,如許一了百了,豈不是人生一大快事。”魚少傑,洪通達兩眼死死緊盯住陸騰空,似還想說甚麼,眼睛隻一翻,嘴歪了一歪,頭忽地埋了下去。
須卜子談笑之間,魚少傑洪通達哪會知他變卦脫手,須卜子這一掌凝集五獸神功無上能力,兩人都是後心同著,這時倒在地上,已是氣如遊絲,望著正在身邊的陸騰空,掙紮著道:“陸大哥,看在昔日我們為你效力的分上,你就開口求魔獸門主饒了我們兄弟吧。”
陸騰空陡地身形飛起,大呼一聲,“我受不了了,請你再給我一掌。”已是騰空撲向梅娘,本來他剛纔赤膽忠心發作,幸得梅娘冰魄真氣止住奇癢,這時猖獗抓扯當中,忽地想了起來。
陸子風聽得赤膽忠心,一想到父親奇癢之苦,不覺麵色躊躇,這時陸騰空慘叫聲不接傳來,陸子風心像被揪了一下,神采忽地一凜,似是下丁了決計,望著麵前樊崇,決然道:“陸子風願複下赤膽忠心,但你先得給我父親解藥。”須卜子道:“傻小子,赤膽忠心一服,畢生受製,何況你即為我的徒兒,為師又怎捨得。”陸子風隻聽得陸騰空慘叫聲越顯淒厲,望著須卜子慨然道:“師父說過,身材膚髮受之父母,我意已決。”
梅娘這才明白,本身一閃之下,陸騰空也跌下無底洞,剛纔本身冇有重視,本身身後就是無底洞,這陸騰空落下無底洞,竟是連叫聲都冇有,看來這無底洞實是不知多深,如不是陸騰空難忍赤膽忠心,就該本身跌將下去。梅娘心中想道此處,不自暗覺一陣後怕。須卜子忽地諦視梅娘,道:“你是甚麼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