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母看著趕來部下,個個搶先恐後,滿是瞪眼梅娘,恨不得把梅娘立時吃了一樣。此時心中打動,道:“你們不得脫手,全都退下。”吵嘴雙鵰站了出來,獨孤黑搶先道:“他們說的恰是,莫非全海上人都殺不了這女魔,何勞主母親身脫手。”獨孤白勸道:“主母萬金之軀,如有甚麼閃失,難道部屬之過。”呂母一挺玉杖,此時神采凜然道:“當初我為子複仇,方纔殺了呂天德,此人誌節天下少有,如是以多取勝,算的甚麼人物。”
吵嘴雙鵰這一失手,此時瞪眼麵前梅娘,獨孤黑狠一咬牙,罵道:“又是你這黑巾女魔頭,”獨孤白喝了一聲,“大哥,此人是主母大敵,不就此時除了女魔,還讓她到主母之處。”兩人隻這一說,身子驀地拔起,吵嘴雙鵰護主心切,明知不敵梅娘,已要一死相拚。目睹梅娘如此手腕,吵嘴雙鵰怎是敵手。
梅娘實偶然取吵嘴雙鵰性命,也就未用寒陰冰魄大法,此時身子一閃,就避開擊來之物,倒是一條玉杖,這時望著老婦,道了一聲,“人言呂母惜人輕財,公然非虛。”
黃吉驀地一驚,就見一臉蒙黑巾之人,也是身在場中,本身隻顧看著兩邊爭鬥,不知梅娘何時到臨,此時就在淩重威身後,但見手臂輕舒,隻在淩重威肩頭一點,真氣立時就淩重威手臂透過大槍,獨孤黑身子一抖,就此鬆了抓住槍桿雙手,目睹獨孤赤手掌疾閃,就要擊到淩重威頭上,梅娘微微手隻揮,就淩重威肩頭一帶,淩重威但覺身子一輕,就脫出獨孤白掌下,
呂母玉杖陡舉,就這頃刻之間,玉杖勁氣四射,地上風沙忽地揚起,吵嘴雙鵰臉顯欣喜,道:“主母,你終究練成了翻天覆地。”呂母所用的九天玄女杖法,就是這翻天覆地最難練成,這幾年在海上用心專研,方始得練勝利,此時微一點頭,看著梅娘道了一聲,“恰好讓女魔試我神杖。”但覺寒氣陣陣,麵前白茫茫如冰山類似,梅娘冰魄大法實也至絕頂之境,此時哪敢忽視,手臂立時一抖,玉杖頓時收回鋒利的吼怒之聲,化作層層杖影,如排山倒海般點向梅娘,
想到梅娘得寵呂天德,自來養尊處優,倒是癡情呂天德,從一個嬌滴滴的樓閣美人,變成風餐露宿的江湖人,本身殺呂天德是恨其不公,梅娘是因失了丈夫向本身尋仇,導致毀容變醜,其理雖是不通,其誌倒是女子表率。本身也是一樣女人,當然明白梅娘失夫之恨,不由生出崇敬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