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飛詫異道:“咦?你剛纔還說要對我做不好的事情,現在如何又釀用心機醫治了?”
......
“哦?做壞了?如何做壞了?”趙雲飛對此是真的不清楚,問道。
趙雲飛悄悄攥住白潔的胳膊,手指打仗到她的皮膚,感受非常細緻柔滑,同時聞到一股好聞的香水味。
趙雲飛笑道:“你的叫聲也夠可駭的,把我也嚇得不輕。”
白潔紅了臉,囁嚅了半晌才說:“先讓你飄飄欲仙,然後再讓你從飄飄欲仙的雲端裡跌下來,讓你高低夠不著......”
他們,如何能夠肆意剝奪屬於彆人的東西?
拿著人家女人的胳膊發了半天呆,趙雲飛也感覺挺分歧適,為了製止難堪,冇話找話的問道:“你今後有甚麼籌算?還是持續做現在這份高貴的事情嗎?”
“千山暮雪,真是好聽的名字。”
“比如,”白潔躊躇了一下,終究還是說了出來:“比如明天夜裡我那樣做就不好......”
白潔想起昨晚的事情,顯得有些慚愧,本來她昨晚想狠狠的敲趙雲飛一筆,誰曉得陰差陽錯的上錯了床,嬌嗔道:“黑燈瞎火的,我覺得你睡在那張床上,誰能想到睡的是一隻猴子,嚇了我一大跳。”
趙雲飛回想了一下昨晚的景象,迷惑道:“昨晚你隻是進了我的房間,也冇做甚麼呀?”
白潔見趙雲飛對著她的手腕發楞,時候長了,她也有些不美意義,緩緩抽回胳膊,說道:“這個牡丹花的圖案很新奇,我喜好,彆給我揉冇了......”
“這個是你的佳構,你扔出來的那枚硬幣,打在我手腕上,把硬幣上的牡丹花圖案也印在我手腕上了。”白潔嘟起嘴吧解釋道,她的手腕直到現在還在模糊作痛。
然後又回想起他與湯唯在白馬河大堤上那溫情旖旎的一幕一幕......
“哦,聽起來彷彿是心機大夫。”趙雲飛插言道。
趙雲飛正不曉得扯甚麼話題好,俄然見白潔將烏黑的手腕伸過來讓他看,獵奇的看了一眼,乍看之下,並冇看出甚麼來。
一想到白潔被人冒名頂替這件事,固然與白潔才熟諳不過兩天,天生的公理感還是讓趙雲飛內心感覺非常窩火。
趙雲飛也算是經曆過幾個女人,被白潔的嬌俏的眼神一瞪,彷彿明白了甚麼,不再追著問這個題目。
放到麵前細細旁觀,趙雲飛這纔看出來白潔的手腕上印著一個淺淺的圖案。
“你還笑呢......”白潔悄悄打了趙雲飛的手背一下,這個行動多少顯得有些含混,但兩人此時的扳談氛圍卻又是那麼的自但是然,兩人之間的間隔在不知不覺間也拉近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