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飛伸手扇了扇麵前的煙霧，說：“之前不信，現在麼，有點信了！”
曹建國等了半天，就等來趙雲飛如許一句話。
曹建國的耐煩明顯已是耗儘，嘴裡吸了一口冷氣，話音中已是不再客氣，說道：“我說你是如何回事？跟你講的這麼清楚了，如何就是死鴨子嘴硬呢？”
趙雲飛聽了曹建國這番話，內心暗笑：“公安局的人把我調查得還挺清楚！”
曹建國見趙雲飛發楞，彷彿是在回想，冇有打斷他，本身拿了一根菸放到嘴裡，點著了，吐了一口煙出來，捲菸在淩晨有些酷寒的氛圍中環繞，透過煙霧，看著趙雲飛的臉有些昏黃。
曹建國詰責道：“當時你也是蒙著麵的，這全部事情清楚就是你們兩人共同策劃、共同構造實施，一小我賣力引開保安，一小我去放火，這麼較著的事情你覺得我們看不出來？你們拿差人當小孩還是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