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臉!”說完,李蘭芳也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
趙雲飛不由莞爾,說道:“如何不記得,你最好笑,竟然讓韓拓裝成是咱倆的孩子,讓他管我叫爸爸,管你叫媽媽。”
趙雲飛笑道:“韓拓是聽我的話,不過,在你兜裡裝著牛奶糖的時候,他就最聽你的話了!”
“吝嗇鬼,就會和女生瞎計算。”李蘭芳手扶三輪車的車廂,悄悄一跳就跳了出來,因為表情好的原因,對韓拓的冷嘲熱諷毫不在乎,換在平時,她纔不吃這個虧呢。
韓拓吃完了餅,一抹嘴,拍拍趙雲飛的肩膀說:“我來蹬車。”
“你還累?你瞧我這一身汗,都快擔憂死了……哎,我就不明白,你那報酬咋就這麼好呢?累了另有人揹著,揹你的人身上有傷都冇喊累,你還喊累?”韓拓氣呼呼地瞪了一眼李蘭芳。
趙雲飛歪頭看向李蘭芳,笑道:“是擔憂我的傷嗎?我身上的傷口隻要一見陽光就好得緩慢,剛纔曬了一會兒太陽,現在已經好得差未幾了,不信你看。”趙雲飛伸直了胳膊讓李蘭芳看。
正在糾結中,前麵一人騎著一輛三輪車飛奔而來。
李蘭芳伏在趙雲飛那堅固的背上,不由表情泛動。
淩晨的陽光帶著絲絲的暖意,暉映在趙雲飛和李蘭芳身上,沐浴在淩晨的暖陽中,趙雲飛和李蘭芳返來時的表情和去時的表情已經產生了翻天覆地的竄改,那種輕鬆的感受,即便是一貫嚴厲的趙雲飛,臉上也不由模糊透出一絲笑意。
忍,能過日子,不忍,日子過不下去,這就是很多農夫所麵對的實際。
趙雲飛的傷勢讓李蘭芳完整放了心,小鳥依人般伏在趙雲飛背上,趙雲飛雙手攬在李蘭芳的大腿上,站起家來邁步前行,並不感到吃力。
想起當年那一幕,三人全都嗬嗬的笑了起來。
萬膽操不想把事情鬨得不成節製,趕上這麼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愣小子,看來這筆救災款不吐出來是不成了,隻好自認不利。
“啊,我腳疼!”李蘭芳在走了一小段路以後,不由咧起小嘴叫道。
李蘭芳朝著韓拓的背影說道:“這不能怨我,我的腳被鞋磨得走不了路,雲飛說他傷好了,我才讓他背的。”
“小時候,嗯,你還記得嗎?小時候咱倆還拜過六合呢,我當了你一天的小媳婦,拜完六合,我用樹葉子、草葉子給你做飯,你還假裝吃得很香。”李蘭芳輕聲說,幼時過家家的景象曆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