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套著網文界的稱呼來,最低階層的就叫作家,算了還是叫“撲街”吧,好歹得給作家點麵子不是?
“哈哈哈――”馬龍再次收回了忍俊不由的大笑,固然自認屬於寫手範圍的馬龍聽的很爽,可他也明白如果阿黛拉是在地球世定義這類話,必然會被實體作家們噴死的。
“你也曉得的,我隻能儘量每天多抽時候口述。”馬龍聳聳肩膀,然後他就主動轉換了話題:“伊芙娜,我們還是聊聊假造搏鬥大獎賽的事情吧,如何樣?決賽你籌算甚麼時候開賽?”
“這是不是意味著,我有差未幾兩分鐘的時候,來竄改被預知滅亡者的運氣麼?”
這些書稿,勝利吸引走了伊芙娜的重視力,讓她健忘了持續勸止馬龍的寫手分級打算。
伊芙娜揉了揉本身清秀的鼻梁,她明顯不以為馬龍的分級軌製是個好主張。
“少爺,伊芙娜蜜斯來了。”
馬龍有些不肯定的在自言自語,因為他不肯定預知草蜢的滅亡,和預知人的滅亡之間會有多大的差彆。
當馬龍的視野集合落到草蜢的複眼時,他的腦海當中便高聳的閃現出了一隻拳頭大小獨角藍蛙,悄悄從草叢中探頭舌頭利劍般彈出,捲住正在蹦的草蜢一口吞入腹中的不〖真〗實影象。
再回過神,馬龍看到那隻草蜢還在不知死活的蹦,但不到兩分鐘以後不成竄改的滅逃亡運,就〖真〗實的來臨在了草蜢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