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拿著箭頭看了好一會,終是不信邪,伸舌頭舔了一舔,然後就是嘴裡發麻,腦中一暈,道基暗淡,氣味踏實。他從速給自已灌了一大口解毒劑,這才緩過來。
衛淵赤著上身坐著,身邊擺放著傷藥、繃帶等,李治正親手給衛淵治傷。
“那不就得了!不敢去就閉嘴!”寥經武把杯中酒一口乾了,吐口酒氣,道:“南齊的國公可管不到我們這來!這些仙宗後輩不過是來這裡鍍個金,掙點名聲,最後哪來的還要回哪去。老子的兵本來就未幾,將來這都是我的本錢,拚光了找誰去?”
衛淵身材線條可謂完美,虎背蜂腰,肌膚模糊透著寶光,本無瑕疵,但三支長箭箭頭插在身上有如三塊汙斑,格外奪目。
李治把箭頭丟到一邊,給衛淵披上衣袍,忍不住道:“衛兄,你這是吃了多少煉體聖藥啊?”
李治不知,當年張生教誨衛淵,史乘上可謂、堪比的意義,就是還差得遠。
李治望著衛淵,誠心腸道:“等衛兄鑄成道基,遵循太初宮端方就該是建功立業之時。若說功勞,最高莫過於開疆拓土。我在修行上幸運先行一步,在軍中曆練了幾年,現在對開疆拓土稍故意得。衛兄成績道基後如有興趣,我們能夠並肩再戰,就如本日!”
聽了丹藥名,李治神采有異:“不過是些彌補靈氣、加快進度的平常丹藥罷了,衛兄就隻吃這些?”
李治另一隻手上出現白光,就要給傷口放一記回春術,然後再加一張四聖書院特產的療傷符。雙管齊下,這類皮肉傷普通兩天就好了。
李治先用神識探查箭鋒形狀,然後再運法力竄改了箭鋒形狀,把倒鉤鋸齒抹平,然後握住露在內裡的箭桿,用法力一震,將血肉和箭鋒分離,才謹慎翼翼地將箭頭拔出。
軍壘後院,寥經武正擺了酒菜,和幾名將領吃得麵紅耳熱。
“誰去?你去?”寥經武兩眼一瞪。
王得祿脖子一縮,嘲笑道:“我又不會帶馬隊,萬一碰到大隊遼騎,那不是送命嗎?”
衛淵做思考狀,然後道:“李兄能身先士卒,又能臨危穩定,可謂名將!”
衛淵也是少年心性,聽得熱血沸騰,道了聲“好!”
衛淵還覺得李治接下來又會是招納那一套,就跟當年一樣,誰知感慨以後,李治卻道:“以衛兄現在大才,不管在甚麼處所都會一飛沖天,就算在太初宮也是一樣。太初宮畢竟是仙宗,當初再如何有眼無珠,現在也必然會給足衛兄應有的資糧,我就不說甚麼轉到四聖書院的廢話了。不太重見衛兄,我確切有個設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