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公主,在跟本身談甚麼該死的刁悍!甚麼叫刁悍?當初進門時候,還冇碰她就哭哭啼啼的,現在為何不哭了?這是為誰做的竄改?
隻是身材開端漸漸的空虛起來,纏住鳳於飛精乾的身子不肯放……
可惜現在這個公主不但僅是阿誰忘恩負義的玉瓏國國主的女兒,還是阿誰中流砥柱手上最好的棋子,反正都是惹事精。
“啊……痛痛痛!”凝歌疼的眼淚刹時就掉了下來,隻感受那疼痛刹時從身下賤淌出來流進四肢百骸,叫凝歌恨不能把身子縮成一團纔是好的。她雙手掙紮著擺脫了鳳於飛的壓抑去儘力的推搡著死死壓在身上的他。隻是那綿軟的力道卻失了本來的目標生生的就變成了欲拒還迎。
說話間鳳於飛已經欺身而上,一隻手就製住了凝歌的手,赤裸的身子更是直接就壓上了凝歌柔嫩滾燙的身子。但是鳳於飛的手在碰到凝歌臉的時候不由向後一縮,都雅的眉毛就皺到了一起。這麼燙,這女人是抱病了還是如何了?鳳於飛想起方纔本身看到的散落在地上的紅色粉末,這女人是在搞甚麼?
鳳於飛一想到本身能夠被戴了綠帽子,內心就竄起一股子知名火,看向凝歌的眼神,就更加的凶惡,的確就是恨不得把凝歌生吞入腹……
“你彆過來。”凝歌忽而又想起阿誰帷帳前麵還躲著阿誰該死的青梅竹馬,不由頓住了身子瞪著鳳於飛。
“唔!該死!”
“不要,熱……”凝歌夢話。鳳於飛的身材已經緊繃到了極限,見凝歌媚眼如絲、神采柔媚,胸前的柔嫩緊緊的抵著本身的胸膛就再也忍不住,身子毫不躊躇的一沉……
“你抱病了麼?”鳳於飛表情煩躁,因為本身才被凝歌方纔拳打腳踢的一陣掙紮,搞得更加的意亂神迷,一時候竟然差點就健忘了本身來的目標,隻想好好的、狠狠的,要了麵前的這個女人,但是摸到她燙到不可的身子,又有些躊躇。
竟然是處子……
鳳於飛哂笑:“孤倒是想曉得到底夫君強了本身的娘子,你要到那裡告去。”鳳於飛說完話本身都被本身嚇了一跳,跟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側妃說甚麼夫君娘子的事情,她底子就不配。
鳳於飛眸子轉深隻感覺頭暈暈的幾近要踏雲而去,但是思惟裡倒是復甦的很。
“凝妃,你的骨子裡還真是透著一股子騷氣……”鳳於飛在凝歌耳邊說著刺耳至極的話,凝歌卻甚麼都聽不到,隻是攀附著鳳於飛的身材迫不及待的汲取那身上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