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打手對視一眼,這位就是這貨的女兒?真是老天不公,如許的人渣竟然有個如此出息的閨女。

五百兩銀子,就是將他們一家子賣了,也冇有這麼多銀子啊,拿甚麼去還?真拿命去還麼?

蘇長生一愣,隨即往本身的臉上打起耳刮子來:“是我的錯,我不是人,我該死,你就看在我是你親爹份上,救我這一回吧。”

蘇長生這回是真嚇得魂都飛了,尖叫道:“不,我不走,柳丫頭,我不走。你叫官兵來鎖我進大牢吧,拯救,拯救啊。”

蘇柳從曹奎身後走了出來,冷酷隧道:“幾位若來索債,隻怕是來錯地了,我勸你們還是速速拜彆,莫在此霸道膠葛。”

蘇老爺子滿目苦楚,老臉充滿了皺紋,看著跪在腳邊嚎哭的兒子,故意疼,有氣憤,更多的,是絕望。

那為首的打手聽了神采一僵,強笑道:“也不是,隻是這廝說他的閨女在此,能替他還這筆銀子。”說著,他的眼睛看向蘇柳。

那打手便訕訕地笑,道:“我們也不想打攪貴府,隻是這負債還錢,天經地義。”

這話就是說,你們要債趁早,不然此人被抓去了,你們可就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不必,我走了後,這裡的粥棚還需曹伯伯照看著,明珠姐姐又要備嫁,府裡的事兒也多,你再跟著我去,就得堆她頭上了,哪騰得脫手來?”蘇柳淡聲道:“你放心,有我在,他們討不了便宜去。”

蘇長生帶著幾個賭坊的打手來到曹家,人家壓根就冇將他請出來,隻在前廳的院子裡,就在他忐忑不安地等得不耐煩時,蘇柳終究呈現了,一同呈現的另有曹家的家主曹奎。

曹奎抿著唇想了一會,也曉得蘇柳的性子向來堅固,終究道:“那好吧,我再派幾小我跟這你歸去,你自個兒謹慎一些。”

蘇長生一起尖叫著被拖出門外去,還異化一些罵聲:“蘇柳,你這賤丫頭,你連親生爹爹都見死不救,你不得好死,啊,彆打我,饒命啊。”

“那又如何?”曹奎眼中的利光掃了蘇長生一眼,道:“我們並不識得此人,你們要索債,是不是走錯了家門來錯了地?”

蘇柳調侃地勾起唇角,五百兩銀,他咋不把腦袋都壓在賭桌上了呢,又憑的啥自傲她會聖母地幫他還賭債?

“再不走,就扔出去。”曹奎冷冷地看了幾人一眼,手一抬,身後不遠處的仆人便走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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