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老頭一瞧這勢頭不對，長老竟然和我熟諳，還和禿子敘起了舊，頓時大為不滿，頓時跳出來道：“長老，您閉關多年，有所不知，這兩小我放肆至極……”
“珠古為甚麼這麼說？”我不免獵奇道。
“小施主，彆來無恙啊！”
“上邊？”活.佛眉心一動，脫口道：“佛講法，我亦講法，法的上邊另有誰？”
“對，對，就是冥冥必定！”禿子在一旁咧嘴道：“先師，您曉得嗎？自從您百年法滅以後，我無數次的夢過您白叟家。那夢境裡，您還是尼登寺的珠古，我呢，還是個甚麼懂不懂的頑徒。可惜，夢一醒，物是人非。對了，至今我那修行洞裡，還密封著您老賜給我的僧卷呢……”
在我的平生中，特彆是陽間的平生中，尼登寺老活.佛算得上是令我敬佩又充滿了獵奇心的一名。雖從未交過手，但我曉得，單單就修為論，他白叟家當時候就是一騎絕塵的存在。想當初，我和禿子、老史等人不過方纔修為略有轉機的時候，可他白叟家就已經能夠單手禦吉利天母，且周知普天之事了。
倒是剩下的三個傢夥，大言不慚道：“我們來，我們不可這鹿苑精舍另有三百多沙彌僧，三百多沙彌僧不可，另有……另有我們長老。總之，法無邊，僧無儘，大不了死磕下去。”
“如何著？如何著？”禿子怒道：“聽你這話，如何像是威脅呢？我家先師德高望重，不管是在東方還是在西方，哪都是高僧大德，用得著在這裡嘰嘰喳喳？天降之龍，哪怕是剛來一天，那也還是壓住你們這些臭魚爛蝦。一口一個東方天下，一口一個避嫌，如何著，東方天下是抽你阿瑪的臉了，還是掌你爹地的嘴了。還甭瞧不起我們，我們還看不上你們呢……”
老頭頓時埡口，張了張嘴，冇回聲。
“你休要對勁！”老衲叱嗬道：“這裡是鹿苑精舍，輪不到你指指導點。我們之間的勝負可還冇結束呢！”
“嗬嗬，瞧瞧，這像是個和尚說的話嘛！”我搖點頭，苦笑道：“佛說，登時者，不爭、不諂、不豔、不俗。可依我看，你們不但單軟弱無能，還嘴巴挺硬。”
“等一下！”幾個老衲人見狀，從速斷喝道：“長老聽我一勸，這……這但是上邊的意義。”
活.佛一擺手，籌算他們道：“我倒是感覺羅施主說的冇錯，削髮人四大皆空，你們真的空了嗎？”
“還要打？”我不由一笑，指著剛纔被我“貼餅子”的老衲道：“是你來，還是他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