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揚也笑著拱手,“久仰!”
“商會這麼多男人,總要留些合適的,將來好婚配。”雲如瑤笑著推了他一把,“可不是給你留的。”
“有我家瑤兒珠玉在前,那些庸脂俗粉,我連看都懶得看!”程宗揚時令實足地說著,一邊抱起雲如瑤往屋內走去。
高智商興高采烈地跑過來,“徒弟!你也在啊!這是城裡衛家的七公子!單名一個衡字。這是我徒弟,盤江程氏的少主,程氏商會的店主。”
雲如瑤攔住他的手,小聲道:“奴家今晚要和小紫mm說些話,讓凝奴陪你好嗎?”
程宗揚舉步入內,隻見全部大廳沿著柱子擺佈兩列一共隔出十二個獨立的房間,最後一排被伶仃隔開,內裡架上木梯,做成高低兩層的內樓。與表麵的粗陋分歧,廳內的地上鋪著猩紅的地毯,四周掛著繪滿圖案的絨幕,張起幾重五彩的輕紗,再加上幾盞十六瓣的蓮花燈,立即顯得富麗起來。
“辦完事再說。隻要你乖乖的,最多數個時候……”
“這比胡床舒暢。”高智商脫了鞋,往榻上隨便一靠,號召道:“衛七少,嚐嚐這酒,臨安大內的內府流香!能在舞都喝到可不輕易。”
雲如瑤道:“其他的多數是邳家的歌姬,她們平素錦衣玉食,以色事人,既做不得工,又難以使喚。商會裡都是些年青力壯的男人,眼下來了這麼些女人,不定要鬨出甚麼事來。與其放在彆處相互不相安,不若把那些不循分的都打收回去,一來免得鬨出事端,壞了民風,二來遊冶台的衣食對比邳家的報酬,她們也好享用幾日。何況我也讓雁兒去問了,總要情願了纔好打發去。”
衛衡也不客氣,抱拳道:“叨擾!”
“這也太粗陋了。”程宗揚拍了拍還冇有上漆的木柱,搖了點頭。
程宗揚遲疑了一下,“讓人去當妓女,是不是有些不大好?”
衛衡拱手道:“久仰!久仰!”
“遊冶台?”程宗揚有些奇特的問道:“坊裡另有這東西?不會是富安召來的那些吧?”
程宗揚正在檢察,內裡傳來一個聲音,“古怪!古怪!衛七少,你們漢國的院子內裡幹嘛要搭個木台子?”
中間一個公子哥兒道:“我也是頭一次見。莫不是搭的腳手?”
雲如瑤用團扇掩住小嘴,輕笑道:“難怪小紫mm說你是濫好人……郎君放心,挑去遊治台的,都是有啟事的。像邳家的少夫人,欠著好幾條性命。那位三蜜斯,也是個浮浪的性子。邳家有誌氣的,當初破家時就已經他殺,獨留下她們兩個,明顯是不捨得去死。她們既然已經盤算主張便是忍辱也要苟活,我又何必美意供著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