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很快來到,摸索了一下林香薷的鼻息,又搭上林香薷的手腕,細細的檢察了一番,“回皇上,林美人暫無性命之虞。”
蕭巋拿起手中的玉枕狠狠地砸在林香薷的身上,“你的意義是說,是朕在這上麵弄上了麝香,關鍵死朕的孩子?”
鎮靜後厲聲說道,“胡說八道,林美人一貫恭良儉讓,又跟靜姝夫人姐妹情深,如何能夠會害了靜姝夫人的孩子?”
琉璃一時候結結巴巴的說不出來話來,“奴婢是――是――”蕭鈺俄然提大聲音,“是你內心有鬼。”
琉璃戰戰兢兢的說道,“是林美人的姐姐香馥從宮外帶出去,奴婢真的是被逼的。”
林香薷的神采頃刻間變得慘白,撲通跪倒再地,“皇上,臣妾冤枉啊――”
蕭巋冷冷一笑,“這麼說,你還是出於一片美意?”
林香薷吃緊地辯白道,“臣妾之前傳聞姐姐自從懷上皇嗣以來,一向睡得不是很好,特地找來了這個玉枕,想讓姐姐能夠歇息舒暢一些,至於麝香甚麼的,臣妾真的是毫不知情。”
蕭鈺看著麵前的這一齣戲,沉默不語,隻是感遭到手被劉姝雲握的生疼,劉姝雲的神采一陣慘白,蕭鈺反手握住劉姝雲的雙手,“父皇,先讓靜姝夫人回床上歇息吧。”
林香薷早已經狠狠地撞在柱子上,一道紅豔的血絲從柱子上緩緩流下,劉姝雲如同一張薄紙一樣,緩緩倒在了地上,鎮靜後倉猝喊道,“傳太醫――”
“哦?”蕭鈺冷冷一笑,“我不過是問了你一句,又冇有思疑你,你嚴峻甚麼?”
王濟皺眉思考半晌,看向劉姝雲的臥榻,“皇上,另有一個處所冇檢察。”
蕭巋心疼的扶著劉姝雲,柔聲說道,“雲兒,你先回床上歇著,朕必然會給你討回一個公道。”
劉姝雲輕柔的一笑,眼中一片氤氳,“皇上,臣妾不能讓臣妾跟皇上的孩子死的不明不白,芙蓉,扶我起來。”
琉璃一臉鎮靜的跪下,“是――是――奴婢保管的。但是這件事不是奴婢乾的,奴婢就算有天大的膽量,如何敢讒諂靜姝夫人?”
一個太醫拿起劉姝雲的被子,在上麵細細的聞了聞,放下,王太醫拿起玉枕,細心打量了半晌,林香薷一陣心慌,王太醫又跟幾個太醫細細的商討了很久,幾個太醫挨個聞過,“可有甚麼發明?”
話音未落,鎮靜後倉猝喊道,“攔住她――”
“臣妾傳聞這裡出了大事,這就趕快過來了,皇上息怒。”鎮靜後著一身絳紅色的連衣長裙,腰際束著明黃色的帶子。在翻領和袖口上又用金線繡上了百鳥朝鳳的圖樣,椎狀的回鶻髻上麵簪釵雙插,戴著華貴的金鳳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