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良材挺身擋在門口,苦苦安慰道:“哥哥,你不要如許啊!你先坐下!”說著,韓良材便欲將本身的哥哥強行按到了椅子上坐下來,隻是本身的力量不及哥哥,雙手在哥哥肩上按壓了幾次,哥哥都是紋絲不動。
文秀嘴角一揚,暴露一個夷易的笑容,擺手言道:“嗬嗬,韓大哥,這是小事,我不管帳較的。哦,對了,我是不是該改稱呼你為韓二哥了呢?”
就在兩小我在門口爭論之時,劉飛謹慎翼翼地踱步到了他們兄弟身邊,朝著哥哥韓良棟一抱拳,微微一笑,客氣地緩緩言道:“這位韓兄弟啊,鄙人是文大人的師爺劉飛。你與我們大人素昧平生,又無仇無怨,何故如此不肯與我家大人想見呢?這內裡莫不是有甚麼曲解吧?”
韓良材一聽這話,忙笑著勸道:“爹,您身子好著呢!”
韓良材的話還未說完,他哥哥便目光如劍地盯住弟弟,厲聲打斷道:“哼,他們是何人與我何乾?”說著,又轉頭滿不在乎地瞟了一眼文秀,仍然想強行分開。
韓良棟轉頭掃了一眼劉飛,梗著脖子硬生生地說道:“哼,劉師爺,既然我們素昧平生,又何來的曲解呢?草民隻是生性內疚,不肯見生人罷了。”
文秀和劉飛亦是心中一驚,他們千萬也冇推測這位韓良棟僅憑著兩個姓氏便決然是八府巡按來到了家中。劉飛不由暗自讚歎韓良棟的勇敢才乾,又為官府痛失如許一名良材而遺憾。
“文?”韓良棟虎目圓睜,再次打量了一下文秀,又轉頭盯住了劉飛,直截了本地問道:“那麼這位是?”
他上前一步,將尚在手中的毛巾搭在肩頭,抱拳拱手,見禮以後,神采古怪、不冷不熱地言道:“既是弟弟的朋友,那鄙人自是歡迎的。敢問兩位如何稱呼?”
此言一出,嚇得韓老伯佳耦立即站了起來,駭怪地望著文秀他們。那韓大娘雙手緊緊抱住老伴的臂膀,身子微微躲閃到了他的肩膀以後。而韓老伯的確不信賴大兒子的話,顫抖著嘴唇言道:“大良,你在說甚麼呀?”
韓良棟核閱地盯著文秀和劉飛的一舉一動,見他們不肯在老父親麵前承認下來,便也隻好冷冷一笑,點頭言道:“哦,是我猜錯了嗎?嗬嗬,讓大師虛驚一場了。爹,都怪兒子不好。”說著,他朝世人一抱拳,以表歉意。
韓良材無法地歎了口氣,向著文秀和劉飛賠上了一張笑容,躬身言道:“文大人彆介懷啊,哥哥他向來脾氣倔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