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她倉促去了香港,留下那讓他神傷的告白,他遺憾了好久好久。
她從床上坐起來,低頭看了看本身的衣服,除了一件外套被脫了,其他都好好地穿在身上。她睡在床的南邊,北邊一片平整,冇有人躺過的陳跡,看來昨夜滕翊並冇有留在房間裡睡。
“滕顥昨晚也喝酒了?”
“你這是盤算主張要和魚妒忌了?”
“先聽聽,聽完再決定要不要妒忌。”阮主持仍然傲嬌。
演出結束後,滕顥見到了雲深,也見到了雲深的男朋友周煦。
滕顥千言萬語,隻化成了一句:“雲深,對不起。”
這一守,一向守到滕顥醒來……
“如何不問問我為甚麼叫她小魚兒?”
“她冇名字。”滕翊說。
他可不就是為了睹物思人麼。
“我纔沒有妒忌呢。”
“你到底有多少小魚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