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回吧!這大寒天的,凍壞了身子可就費事了!對了,劉留比來還賭嗎?比來可不見他了呢?”二麻子的疑問引來了一陣金豆子的哭啼,那嬌羞的哭啼實在惹人垂憐。
北風嗤嗤地在二麻子的耳邊穿過,像是捎過耳邊的槍彈,他的耳朵早已經凍僵了,現在因為走了一些路,又回暖了過來,經北風這麼一折騰,鑽心腸疼。
二麻子一小我走在這寥寂的村莊裡,他在微小的燈光下又望著了那點暈紅,彷彿是女人的紅麵龐子,他加快腳步,朝著這點暈紅走去,路麵上因為寒夜來襲結起了一層薄薄的冰凍。冰凍奸刁地和二麻子開了一次又一次的打趣,讓他本就隱痛的寒腿擦上了一道道傷痕。這幾日內心的陰霾讓二麻子急於見到這點暈紅。這點暈紅在二麻子內心又像是老太爺留下的火種,他想儲存這漂渺的火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