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兩個字,刺鳥,我不曉得這是甚麼意義?”
“刺鳥?”聽到這兩個字,顧東樂一頭霧水,“甚麼意義?”
“你們從戎的真是鐵打的啊?不吃不喝不睡的,熬了一夜,顧上尉快去睡吧。”
彷彿在說,抓了我又能如何樣?不就是死嗎?覺得我會怕死嗎?
“我不但熟諳你,我還熟諳戰君臨!我是戰君臨的爺爺,你記著了嗎?”
“哦,然後呢?”秦見禦很不睬解的問,“殺手呈現了,跟你們坐在這裡有甚麼乾係?坐在這裡企圖念打敗他?”
“省公安廳刑偵總隊的大隊長親身來抓我,我也算是有顏麵了。”馮寅特彆猖獗的笑,然後又對著顧東樂說道,“顧東樂,替我給戰君臨帶句話,奉告他,刺鳥,就這兩個字,記著了嗎?”
“這倒是奇了怪了,竟然有人把他給綁了。”靳林風也想不通是如何回事,然後忙說道,“把他帶上警車!”
“已經被擒了?誰這麼短長能把他擒住啊?”楚瑜然特震驚。
“被抓了還這麼放肆!”顧東樂真是氣,要不是差人攔著,他早揍他了。
來之前他們都已經做好戰役籌辦了,跟這類國際頂尖殺手的對弈,那必然是狠惡的槍林彈雨,拳拳到肉的電影場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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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鳥?”上車後他念著剛纔馮寅說的這兩個字,很茫然,“那是甚麼鳥?”
“不可,我得貼身庇護首長,萬一再有殺手呈現。”
戰君臨甚麼也冇說,直接大步走了出去,顧東樂趕緊問:“首長,您要去哪兒?帶上我啊!”
“靳隊長,這就是阿誰殺手?誰把他拿下的?”顧東樂趕緊跟著上來,看到這一幕也是特吃驚。
“甚麼話?”
本來被擺佈兩個差人架著,要押上警車的馮寅特彆玩世不恭,但見到顧東樂以後,倒是忍不住的衝動,很較著是有話要說。
“他去見一個已經被五花大綁,隻剩一條腿的殺手,我還要擔憂?彆說他是我哥,他就是我三歲的兒子,我也不擔憂。”
不是昨早晨讓他給他寄父打電話的時候了?
看著他們把馮寅給押走了,顧東樂也忙跳上了車,他得從速歸去給戰君臨覆命。
回家之前就隻能硬撐著,現在到家了就撐不住了,他躺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想著剛纔也真是後怕,就差那麼一點他就要去見閻王了。
“這是哪位神仙暗中幫手?竟然替我們把他給拿下了,讓我們撿了個現成的啊!”
“此次馮寅就逮,大快民氣,詳細環境我們得帶歸去漸漸審,顧上尉也快歸去吧。”靳林風說道,“歸去跟我大乾兒子說,這幾天忙,等忙完了他若還在南城,讓他請我用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