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乾。”朱老九不由分辯，一杯二兩半的五糧液直接被他倒了出來。
“啊，冇挑兒啊？那成，我就做主了。”明顯他朱老九剛纔不是至心的謙讓，隻不過是大要工夫罷了。
“對了，我傳聞收成品這一行是個不會虧蝕的買賣，不知這是真假？”朱老九終究繞到了正題上，神采也變得謹慎起來。
“精裝五糧液，先來九瓶吧。”
“哦？甚麼風險？說來聽聽。”朱老九饒有興趣的問道。
“曉得了，九爺。”辦事員也曉得他朱老九是甚麼樣的人物，以是戰戰兢兢的躬身而退。
這時，四個穿戴旗袍的高挑辦事員，由經理帶著走了出去，那經理明顯熟諳朱老九，以是滿臉堆笑的走到朱老九的身邊道：“九爺，老規距嗎？”
“老規距，就是鐵獅子頭要四份，下票據去吧。”朱老九擺了擺手道。
至於彆的幾個冇揹包的主子，也都是穿戴長袖夾克，一臉桀傲不遜的掃視著張揚與樊剛。
“不敢，不敢，久違九爺您的人，但還冇有見過尊容，本日到是我兄弟二人修來的福分。”樊剛大要不動聲色，一臉的恭維道。
“嗯，這倒是實話。”朱老九附和的點了點頭。
這時，桌子上已經被剛纔出去的辦事員上了甜點和生果，另有茶水，六個小主子也不說話，更是冇有客氣，非論是甜點還是生果，上來後就用著抓著吃了起來，歸正他們小地痞一個，也向來不講究甚麼禮不禮節的。
“這……”樊剛看了張揚一眼後，苦笑一聲道：“小打小鬨罷了，我們說好聽一點就是做小買賣的，說不好聽的，就是一收襤褸的，但收襤褸這一行當然也有風險。”
“利落。”看著張揚和樊剛把酒喝完後，朱老九拍了拍巴掌，對著幾個辦事員再次揮手道：“你們出去吧，冇叫你們可不準出去了啊，就算內裡桌子被我們兄弟掀翻，你們也不能進，曉得不？”
“九爺談笑了，收襤褸不消腦筋的，會加減乘除，會看‘電子稱’就行了……”張揚笑了笑答覆道。
朱老九並冇有開門見山的直接提出心中的要求，而是抽出兩根菸，彆離扔給張揚與樊剛道：“比來買賣如何樣？”
“哈哈，年青人謙善。”朱老九指著張揚哈哈大笑道。
這一次，那些小主子冇有搶先動筷子，畢竟他朱老九是正主，他們小打小鬨還行，到了正題，小主子們當然得看他朱老九的眼色行事。
“唉。”樊剛趁熱打鐵，想把朱老九心中那團熱火澆滅下去，以是感喟一聲持續說道：“天底下做買賣有賺就有賠，如果說真有不賠的買賣，那也隻要那些拉著推車，半夜半夜去翻渣滓箱的那些撿襤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