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洪雪荔他們將剩下的十五個炸知了分著吃了。
“這有甚麼?小屁孩兒懂甚麼?”高進山指著高建國又道,“給你個經驗,不然好了傷疤忘了疼。”俄然又道,“你也曉得害臊。”一臉不負任務的笑容。
“媽你也吃。”紅纓端著盤子遞到了丁海杏麵前道。
“哦!”景博達吐吐舌頭道,“我冇忘。”
高進山一伸手,盤子裡冇剩幾個了,“喂!臭小子,知不曉得尊老,你咋快吃完了。”
“你已經上了考場了,我們擔憂也冇用。”丁海杏抿了抿唇道,“該乾嗎!乾嗎去。”
“哦!”景博達乖乖的跟著洪雪荔走了。
一口酒,就著炸知了,這日子真是美好啊!
高建國乾脆端著盤子道,“剩下的都是我的,按說你還在獎懲期就不該吃的。”
“爸!”高建國氣急廢弛地喊道,“你還是我的親爹嗎?如許坑兒子。”
“我不吃了,有他呢!不能亂吃東西。”丁海杏婉拒道,緊接著又道,“你們快吃吧!涼了味道就不好了。”
“嗚嗚……”高建國又大哭了起來。
“哦!”高建國點了點頭道。
“不吃了,不吃了。”景博達忙擺手道,家裡的油瓶子一下子去了那麼多,真是美意疼。
洪雪荔站起來看著景博達道,“走,跟我回家去,這幾天關你緊閉,不準出去玩兒。”
高建國笑的如小狐狸似的說道,“那我媽返來訓我,你得護著我。”
“如何樣?完了嗎?”高進山看著他問道。
“好了,我們走吧!彆打攪你丁姨了,為了你們中午都冇睡覺,挺著著肚子跟你跑來跑去的,就那麼心安理得啊!”洪雪荔少有峻厲地說道。
“嫂子吃吧!這東西,一人吃5、六個就行了,再多就不好了。”丁海杏出聲道。
“好了,彆哭了,冇事,過兩天就好了。”高進山板著臉道,“彆哭了,這點兒小傷都受不了,想想人家江姐在殘餘洞裡,坐老虎凳、紮竹簽……不是說本身是反動的交班人嗎?就這愛哭鼻子的模樣,如何交班。”
高進山看疇昔,還真是紅了,“該,誰讓你調皮,看你還爬樹不。”
高進山直接抱著兒子回到了客堂,“誠懇的坐著,我給你拿消腫的藥去。”話落轉成分開。
老戰不在家,他一個大男人不好出來,以是在門口給了紅纓炸知了,人回身上了樓。
“我去拿筷子。”景博達蹬蹬跑到廚房熟門熟路的拿了四雙筷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