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得了。”徐大海點點頭道,真是囉嗦的老爺子。
“啊!他不是水兵嗎?甚麼時候水兵也收旱鴨子了。”徐大海一臉獵奇地說道。
“老爺子好本領啊!”戰常勝誇獎道。
“現在也不可了今後都是機帆船了,我如許的遲早被淘汰了。”徐老伯此次冇有懊喪,反而很高興道,“如許也好這機帆船咱就跑的快,不怕他龜兒子的炮彈。也證明咱國度強大起來了,和之前比這日子好了。”隨即又道,“可固然換成了機帆船也不能和人家的雄師艦比,咱不強大了,隻要捱揍的份兒。”
“爸,您如何又在這兒啊!”刻薄降落的聲音從他們身後傳來,“不是說這桐油我來刷。”
徐老伯擺擺手,感喟道,“不中了,老了,都拉不動帆了,豪傑不提當年勇,現在也隻能刷刷桐油了。”語氣中說無窮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