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事!”郝父擺擺手道,“就是腿麻了。”說著拍了拍大腿道,“我們現在就趕去派出所,看看環境,你在這等動靜吧!”轉頭看著郝母道,“走吧!銀鎖他們該餓壞了。”
丁歉收的話冇說完,一輛綠色帆布的吉普車超出他們開進了院子。
“爸,對不起。”郝長鎖慚愧地說道。
李愛國蹬著自行車氣喘籲籲的追了上來,丁歉收伉儷倆一瞥見李愛國立馬迎了上去。
“行了,現在說這乾啥?”郝父站起來道,腳下一踉蹌,又坐回了床上。
男人的雙腿苗條有力,略一彎身從車裡下來,直起家來時,午後的陽光落在他筆挺戎服的肩頭,那上麵代表著軍銜的金色肩章映得人眼都晃了晃。
丁歉收和章翠蘭聞言立馬衝了上去攔在他的麵前道,“束縛軍同道您必然要幫幫我女兒,她是被人冤枉的,她絕對不會乾好事的。”
郝父聞言連連點頭,對於麵前的女人,真不曉得為啥跟她過了半輩子,一點兒都冇學到他的為人處世。
“當然不會了。”章翠蘭想也不想地當即說道。
章翠蘭聞言慌亂道,“那可咋整啊?”點頭如撥浪鼓道,“不會的,長鎖隻是太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