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這一聲爸爸委宛綿長,趙滿倉和趙滿穀看著自家老爹,委曲地都快哭出聲來了。
苗翠花把在背麵當縮頭烏龜的兩個孫女揪了出來,顧麗不消她揪,本身就蹦了出來,主動選好位置,氣呼呼地看著趙青山。
苗翠花冇有問四孫女顧麗,轉頭問向了秀妮兒和春妮兒,她曉得麗妮兒現在脾氣也上來了,絕對是不會被動捱打的,更何況另有向文幾個在呢,她保準渾水摸魚地揍了那幾個挑釁的,隻是秀妮兒和春妮兒就不必然了,那麪糰子性兒,如果冇有彆人在,恐怕被欺負了,也就躲起來哭,連告狀都不敢。
“苗嬸,你這是?”
老太太將濕噠噠的手在灰布圍裙上擦了擦,解下圍裙,把寶貝乖乖連人帶椅子往屋裡一放,隻來得及叮嚀她一句謹慎在家呆著,然後就把門給鎖上,帶著那幾個受氣包孫女,和那些參與了這場打鬥打鬥的孩子全逮上,往趙家走去。
又吵架又打鬥,這很大程度粉碎了她和順可親的人設啊,這類時候,可不能把金娃娃給帶上。
現在這個時候,地裡的人差不都也都返來了,都到飯點了,那些個大小媳婦都得趕回家去,在當家人返來之前把飯菜都給做了,不過在回家的路上,看到苗翠花肝火沖沖,背麵還跟著幾個像是打鬥過的孩子,頓時就來了興趣。
“滿倉,滿穀?”
不是要教孫女嗎,恰好拿趙產業課本。
顧麗不似兩個姐姐,她壓根就冇把顧建黨當爸,是以絕情起來,立馬就能一刀兩斷,相較之下,顧秀和顧春就冇法那樣果斷了,畢竟她們從小遭到的教誨就是無不是的父母,隻要不孝的後代,父母不管如何都得受著,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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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麗連拖帶扯的,這才把像是腿上釘了釘子似得兩個姐姐推得挪了幾步,顧向文幾個也盼著回家呢,本身明天受了傷,mm必然會很心疼,早晨還能哄著mm給上藥,把疼痛吹飛飛,內心彆提多火急了,恨不得現在就飛回家裡去裝慘呢,也幫著顧麗推人,顧秀和顧春兩個冇甚麼主意的,被弟弟mm一鬨一推,看了顧建黨一眼,就低下頭從田邊快速走過。
顧建黨想了好久,還是想不出該問些啥,是問她們昨個過得如何樣,還是問明天這臉上的傷是如何弄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