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當然是我媽了,我獨一的親媽。”
顧建業如有所思,估計他媽冇有真籌算讓二弟兩個仳離,隻是想要徹完整底的給田芳一個經驗,田家人是甚麼本性,田芳回孃家能討得了好,吃足了苦頭,今後也就曉得甚麼事該做,甚麼事不該做了。
這小姑子實在是太冇本領了,都是分炊的人了,還被婆婆壓在腦袋上拉屎撒尿的。
“顧建黨,你還是不是男人了,看著外人欺負你閨女呢。”苗翠花可不管是不是顧麗真說了甚麼分歧適的話,就是說了,那也是田家人該的。
顧麗一把推開一旁的劉大花,把冇有防備地她推了一個趔趄。
到底是誰要看了,我的哥哥誒。
這年初,都是勸和不勸離的,即便擱後代,你要仳離了,此中一方分歧意,法院還給你調劑呢,即便對方打賭、家暴、出軌,這就是華國人傳播上千年的心機。
顧家在小豐村是個大師族,顧保田的兩個哥哥,都生了五六個兒子,一傳聞這田家人跑村莊裡欺負他們老顧家的苗苗來了,齊刷刷替苗翠花撐場子來了。
她現在背對著寶貝乖乖和蕭家那娃娃,這眼神,兩人指定瞅不見。老太太樂滋滋的,感覺很好,這和順老太太的人設還是立的好好噠。
到時候收點彩禮錢,也夠孫子上小學的了。
田芳慌了神,看了看孃家爸,又看了看兄弟和兄弟婦婦,看著他們閃躲的眼神,又將視野轉向了一旁的顧建黨。
“你們田家的人好大的威風,跑我們顧家的地盤撒潑來了,是冇把我們顧家放在眼裡,還是冇把我們小豐村放在眼裡。”
“媽!”這是顧建黨和田芳的驚呼。
苗翠花這話一出,背麵十幾個高壯的男人手上的鋤頭和犁耙都握緊了些,虎視眈眈地看著裡頭的田家人。
跟著顧安安一塊跟過來的蕭從衍還是第一次看農家人吵嘴打鬥的畫麵,固然比不上軍隊練習時的恢弘場景,但也彆有興趣,拉著顧安安的小胖手一個勁往前擠。
她實在是煩透了老兒媳婦隔三差五搞出來的胡塗事,之前向文向武幾個上學,老太太俄然想起來,老二家的孩子也到了上學的年紀了,就和老二說了聲,他也同意了,誰曉得,過了幾天,那蠢貨有期呐呐艾地過來了,說是秀妮兒和春妮兒不肯去讀書。
“哼,你不要就不要,我們老田家,也不是那樣冇臉冇皮的,大花,幫你小姑子清算東西,我們回家。”
顧建黨為人胡塗了一點,但是有一點是很多人都比不上的,那就是孝敬,唯老太太的話是從,擱當代就是一個女孩子都避之不及的媽寶男,因為你問他我和你媽掉水裡了,你救誰,他是百分之一百挑選救他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