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伯。”黑妞打了黑胖一爪子,“你也太貪婪了,油糕多值錢啊,這棒棰能換五個油糕就差未幾了。”
黑妞的算盤打得啪啪響,開端做起了靠倒賣棒棰,發財致富的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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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是它們送來的——”顧安安方纔哭過,還帶側重重的鼻音,指了指邊上的黑妞和黑胖,既然奶奶都曉得了,今後也不消避諱奶奶了,恰好給黑妞和黑胖過個正身,省的哪天不謹慎被奶奶當淺顯的老鼠打死。
“能換,能換好多好多油糕,絕對不止十塊。”
奶奶,你曉得甚麼了?顧安安這滿腹草稿還冇理出個思路呢,就被奶奶這話嚇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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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對於農家來講,是不下於麻雀的禍害,偷糧偷油,咬壞家裡的東西,乃至比麻雀更可愛,凡是發明老鼠,都是打死非論的。
“你是擔憂鼠認賬嗎,和鼠相處了這麼久,鼠是那樣說話不算話的鼠嗎, 肉痛了,心碎了, 不會再愛了。”
中計了,顧安安設時就笑的更光輝了,對著黑胖哄道:“你說的阿誰棒棰到底是甚麼東西,能不能先讓我看看。”
土豆燉雞塊,辣炒兔丁,另有一大鍋的雜燉湯,裡頭加了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雞雜兔雜外加各色菌菇蔬菜,一點內臟的臭味兒都冇有,味道彆提多鮮美了,顧安安喝了兩碗,要不是肚子實在是裝不下了,還想多喝一口。
此人蔘曬得很乾,看上去是祖祖輩輩傳下來的老物,即便拿去收買站賣,也冇人會感覺這是個人的財產,隻是這賣參必定不能在本地賣,此人多嘴雜的輕易惹費事,顧建業常常出車去外頭,恰好能夠讓他帶出去。
“你如何會感覺我思疑你呢, 我是在替你著想啊,萬一這棒棰很值錢,到時候我隻能給你找到一點點的野豬肉,那你不就虧大了,並且如果阿誰棒棰,是我設想中的阿誰棒棰,就能換好多好多的錢,那些錢能買好多好多的糖塊和油糕,到時候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顧安安在那引誘著純真的黑胖。
“奶明白了。”苗翠花點了點頭,這兩隻鼠看上去也不淺顯,有靈性,估計是這上頭派下來護著安安的,隻是為啥派的是兩隻老鼠,而不是更短長的植物,苗翠花有那麼一丟丟的嫌棄。
黑胖癟了癟嘴,不過轉念一想到這老鼠都不肯吃的棒棰,還能換到五塊好吃的油糕,頓時就高鼓起來了,此人類真冇目光,如何會感覺棒棰比油糕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