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奶奶――”
說完又看向一旁的顧建業:“你明天再忙活些,用驢車來帶媽一趟,順道讓雅琴帶上安安的小夾襖,省的她受風凍著了。”
田芳和顧建黨一步三轉頭,不曉得是不是在擔憂顧麗這個女兒。
現在住院的人寥寥無幾,偌大的病房三張空床,顧麗睡了一張,苗翠花抱著寶貝孫女睡了另一張,一早晨,苗翠花都睡得不結壯,隔個半小時就醒來一次,探探顧安安的額頭和小身子,重視她有冇有燒,順帶著,也照顧了顧麗一宿。
“行了,這裡有我一人看著就成了,多一小我明天還很多花一份錢。”苗翠花交完錢,護士也利索地拿來了藥和打水,替迷含混糊的顧麗餵了藥掛了水。
“燒壞腦筋!”
顧安安深呼吸了幾下,一點都冇有和老鄉相認的意義,她的日子過得好好的,一點都不想有彆的波折,並且看麵前這個穿越女堂姐的模樣,一看就不像是會循分的人。
那傻子隻會嘿嘿傻笑,被欺負了也不哭,有些不不壞美意的男人,就用糖塊哄著傻子脫衣服,光溜溜地在外頭跑,那傻子的家裡人禁止了好幾次,可賴不住傻子冇腦筋,久而久之,就冇人管了。厥後田芳回孃家傳聞那傻子嫁人了,被她媽嫁去了深山裡頭的人家,那家實在是窮,傻子要的彩禮低,並且隻是壞了腦筋,還是能生孩子,那家人就用極低的彩禮把人抬走了,以後,田芳再也冇有見過阿誰傻子了。
顧麗麗看著莫名其妙衝出去的老女人,滿不在乎地收回要攔住她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