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建業說的信心滿滿, 兒子的將來都要靠他們本身去拚搏,但是閨女分歧,安安嬌嬌軟軟的,就該被捧在手內心,他這個當爹的必然會把天下上最好的東西捧到他麵前,絕對不能讓她受一點委曲。
“家裡另有土紅糖嗎,我記得都吃完了吧?”顧雅琴獵奇地問道。
“如何樣,我當初讓咱爸給我疏浚了一個運輸隊的活計冇錯吧,彆看這運輸隊常常往市裡省裡跑,常常要出去,但是這油水也足,不然,像大哥二哥那樣埋頭在地裡苦乾,我們可攢不下這麼多錢。”
“行了,消停點,你如果想把爸媽叫來,讓他們聽聽你方纔說的那些話你就持續鬨。”顧建軍不耐煩地揮開她的手,看著被抓的火辣辣的胳膊,不耐煩地說到,眼裡儘是威脅。
田芳擦著淚,看著炕上一排睡得苦澀的閨女,悲從中來。
因為她的年紀還小,這些東西家裡人也不讓她多吃,每次就在她的小碗裡裝三四塊,都隻要拇指大小,不敢切太小,怕她直接嚥下去,就切拇指大,讓她漸漸嘬著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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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建業對著媳婦解釋道,他口中的那些人都是顧保田的戰友,也是在那次戰役中,被顧雅琴的父親救下來的兵士,這些年,他們也都一向在存眷著顧雅琴。這不,一傳聞她又生了個閨女,吃緊忙忙就從郵局寄東西過來了。
她記得,家裡最後兩塊土紅糖在她生孩子的當天就煮了喝了,公公和丈夫這個月的糖票也用完了,按理不該有紅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