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克剩下的半隻耳朵兀自血流不止,淌得半張臉到脖子根都刺目標猩紅,配上猙獰的神采,更像惡鬼。

趁便消化消化。

他見有機可乘,罵罵咧咧地順勢前追,但是出乎料想的是,這個快得可駭的鬼東西負傷後竟然不退反進!

而一臉驚駭地想把七零八落的腸子給收攏了塞歸去的庫克,不但被墊在了身下,還被一尾巴打得像往下發射的脫鏜炮彈,無處可避地接受了與玻璃相撞的絕大部分能量打擊。

經常和族人一起參與打獵的拉斐爾,天然曉得這一刻千萬不能退。腿上的痛苦如同激起了他骨子裡的血性,頃刻間周身氣勢暴起,前一刻還疼得不竭倒抽著氣,下一刻就跟一根被磨得鋒亮無雙的破敵之矛般,背脊貼地,冇事般狠一蹬腿,像底下裝了軲轤似的滑行幾尺。

被拉斐爾健忘了的是,棘葉藻結果消逝的時候,好死不死地在這節骨眼上到了。

若說上了飛艦後,在文雅的人魚族的環境裡長大的拉斐爾的最大竄改是甚麼,那就是從同僚口中學到了正宗隧道的普蘭尼特臟話。

縱向來看,庫克身高一米九二,拉斐爾堪堪一米七六;再橫向對比,庫克的體重也比拉斐爾多一倍不足,哪怕是結健結實地壓一下,恐怕都能砸斷一兩根肋骨。

“狗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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