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他竟然便不哭了，聲音像是戛然被掐斷的，他睜著那雙水一樣的大眼睛，不能瞭解地看著他的母親。
她倉促地轉過甚來盯著他。他笑著，清逸的麵龐，多情的眼。風吹起他如雪的鬢髮，一絲絲一縷縷，本來已慘白儘了。
他怔了一怔，抱緊她的腰悄悄地迴應她，她卻俄然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他咳嗽了幾聲，那燈火便晃了一晃。徐斂眉轉過甚來看著他。
“我冇有那種東西。”她煩躁起來，便想甩開他。
徐肇俄然間睜大了眼，“爹爹――不要――”
“都把眼淚給本宮收起來。”徐斂眉一字一頓隧道，“徐國還冇有亡國滅種，父君雖歿，英魂猶在，徐國毫不會給各國宵小以任何可乘之機。父君的喪儀統統從簡，下月大朝，天孫即位，本宮會同元老宿臣一起聽政，請各位不要忘了六年前流玉崗上世子的仇！”
“阿肇。”柳斜橋及時地喚出了聲，“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