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徙兒喜好哪一首?”一個遲緩的聲音在麵前響起,人徙昂首一瞥見是皇上,趕緊扔了書便跪,皇上一把扶起道:“不必跪了,你這麼入迷,想是愛讀書。朕心甚慰,還覺得你並不識字。”

王德倉猝點頭,人徙前去拿衣服,早有丫環托了去跟著人徙上了樓。半晌再下來時已穿了全套冕服,頭也束得非常整齊,更加顯得眉清目秀,唇紅齒白。隻那神采,似略有羞怯之意,跺了跺靴子,叫人來拿水洗臉。身後跟著那兩個換衣的丫環,手拿玉冠,卻個個捂嘴偷笑,惹得殿裡的侍從們悄悄私語。

正穿衣,門外一聲亮堂的喊聲道:“六一宮人徙接旨!”人徙倉猝扣了釦子,頭髮來不及理,幾個箭步竄下樓去,見樓下各侍從都低頭在各自位置站了一殿,忙放慢了步子,挺胸昂首漸漸走了出去。見院子裡一個內官拿了聖旨站著,並幾個侍從托著托盤,忙前去跪下。王德並幾位侍從在前麵接著跪了。

半晌隻見管事的朝官叮嚀幾小我抬了張案幾在禦座前,命人上了香,還將一個牌位恭敬地擺了上去,世人一見那牌位,都屏息低頭,人徙還不解,猶自看著,半晌香氣環繞。中間朝官行列裡走出一人來,人徙見是李邦彥,頓時滿臉嫌惡之色。隻見李大人拿著鵝黃箋子,來到案幾旁展開唸叨:

徽宗的手一抖,茶差點潑了出去。他轉頭驚奇地望著人徙,怔了半晌,才似有瞭然之意。放了茶碗也淺笑道:“徙兒怕是聽錯了。不管那是何意,爹爹都不會傷害你孃的。你如果曲解爹爹,那可就傷了爹爹的心了。”

“回爺的話,琉璃宮離這不遠,我們能夠繞道顛末那邊。爺有甚麼叮嚀?”帶路的一個小子機警,聽到人徙的發問忙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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