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道:“你先聽我說完!他倆差了七歲,我之前也冇想過。方纔看他們玩兒得好,我又在想媛兒的婚事,這才起了意義。”
“今兒早上劉醫正來給您把完脈,我問了他裕王妃有身的事情。感受並不是作偽,當是真的有孕了。”福寧把太前麵前的茶推開,給她倒了一杯白開水,“太醫叮嚀您不要多喝茶,您如何又喝上了!”
福寧神采很丟臉,半晌後才問道:“那皇後那邊如何辦?我跟媛兒到了她的手裡,可落不下甚麼好!”
她摩挲動手上的佛珠,悄悄地說道:“之前是我粗心了,冇有把皇後放在眼裡,想著老五給她養也冇甚麼。誰曉得竟然是個要吃人的白眼狼!老五是必定要奪過來的,可他都如許大了,皇後是他親孃又一手把他帶大,就算從現在起讓他住在慈寧宮,隻怕內心也還是向著他娘。”
太後笑道:“好!這纔是我的好孫女!福寧,你還不如一個小女人果斷,真是像足了你們梁家人的軟弱窩囊!”(未完待續。)
福寧肉痛難忍,跟薛元翰的婚事作罷時,她就盤算了主張,要給女兒找個兩廂甘心的,讓她好好過日子。冇想到,兜兜轉轉,最後竟然要碰上如許一樁不搭調卻又無可何如的婚事。
李靜媛冷酷地說道:“繁華險中求,既然母親與我已經落到這個境地,今後的景況隻會越來越糟。倒不如像外祖母所說,搏上一搏,總比今後報酬刀俎,我為魚肉要好!”
福寧聽得一頭霧水,說道:“如何搓在一塊兒?他倆不是正在內裡踢毽子嗎?”
“恰好老五愛跟媛兒玩兒,她比老五大著幾歲,今後得了他的信賴,比甚麼寵嬖都要強!你說我口口聲聲都是算計,這女子本就活著上難活,在皇家更難活!成了這樁婚還能搏上一搏,如果不成,你們孃兒倆就等著皇後把你們踩成腳下的泥吧!”
康王剛到李靜媛的肩膀,仰著頭笑著對她說道:“阿誰花腔我都冇見過,我們再練練,你教教我如何接高毽子。”
太後心頭一鬆,本來她還擔憂壓服了福寧以後,如何去跟李靜媛說,冇想到這孩子比來變得如此通透。
“你們孃兒倆也冇甚麼彆的背景,隻要跟張家同進退。如許讓媛兒抓住老五,你們跟承恩公府站一邊,皇後就不敷為懼了。她又是個極蠢的,鬥不過你們的。”
福寧被驚得半晌冇說出來話,等她醒過神來,連聲說道:“不可,不可!老五才八歲,媛兒本年都要及笄了!母後您如何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