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哥兒傻笑了一個早晨,咧著的嘴角就冇放下來過,聞談笑道:“當然歡暢,歡暢得不得了。”
阿蘿被逗得咯咯直笑:“我又不是紙做泥塑的,哪有這麼脆弱。”
佑哥兒反手握住阿蘿的手,歉然道:“阿蘿mm,你說的對。我剛纔一時冇想及這些,隻顧著歡暢了。你要做甚麼,儘管去做,我大力支撐你。”
阿蘿慎重地點了點頭:“父皇放心,我曉得輕重!”
東宮裡,小伉儷兩個也並肩坐在床榻邊,密切地頭靠著頭低聲細語。
隔日便是大朝會。
陸遲一向記取謝明曦的這份恩典。當年盛鴻就藩蜀地,陸遲堂堂一個狀元郎,甘心分開都城跟隨盛鴻去蜀地,便是為了還這份恩典。
現在,阿蘿也有喜了。
當然了,當年誰也冇想到,江山易主,最後坐穩了龍椅的人會是盛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