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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蘿孕期已有三個多月,動了胎氣可不是鬨著玩的,既傷本身又傷孩子啊!
佑哥兒最是好脾氣,被擰疼了也不惱,將阿蘿的手指抓過來吹了吹:“彆擰疼了本身的手指。”
冇事冇事!這等景象,她們已經勉強適應了,不會被肉麻得起滿身雞皮疙瘩了。
佑哥兒隻得把憂心全數嚥下,笑著點點頭。以後上馬車回宮,佑哥兒的手一向穩穩地扶著阿蘿的胳膊,再未鬆開。
佑哥兒在內裡足足等了半日,才比及阿蘿一行人出來。
謝明曦:“……”
小伉儷兩個恩恩愛愛甜甜美蜜,老是件令人歡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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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傳來熟諳的沉穩有力的心跳聲。
阿蘿定放心神,深呼吸口氣,衝佑哥兒笑了笑:“彆擔憂,我曉得輕重,不會動胎氣傷著孩子的。”
佑哥兒敏捷打量阿蘿一眼,見阿蘿沉著俏臉目中閃著慍怒之色,內心一個格登。也顧不得一旁世人張望,立即快步迎上前,扶住阿蘿的胳膊,孔殷地低語道:“阿蘿mm,你可要保重身材,千萬彆動氣。”
彆的女子有了身孕,拋開諸事不管不問,放心養胎。阿蘿卻仍然忙於政事,還主動請纓領下了這樁毒手煩心的案子。
多數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或是背後裡收了甚麼好處,裝聾作啞罷了。
謝明曦啞然半晌,很快笑了起來。
阿蘿點點頭應下。
阿蘿既不臉紅也不害臊,抿唇笑道:“在我內心,佑哥哥也永久排第一。”
阿蘿閉上雙目,竟然睡著了。
很明顯,這是看在老友兼親信陳湛的麵子上,盛鴻才放陳尚書一馬。
阿蘿多麼高傲好強?
女子和男人比擬,天生便有體力上的優勢。懷了身孕的女子,更是身嬌肉貴,不宜煩心勞累。如果阿蘿在有孕時休朝,不知有多少官員會在背後裡說刻薄話。
阿蘿一見親孃這副模樣,反射性地後退兩步。一旁的佑哥兒立即上前,陪笑著說道:“母後,阿蘿mm忙了一日,定是累了,我先扶著阿蘿mm歸去歇息。明日再來給母後存候。”
被夫婿這般和順細心地體貼照顧著,阿蘿內心的肝火很快散去,悄悄地靠在佑哥兒的胸膛處。
阿蘿振振有詞地應道:“彆人家裡都是嚴父慈母。到了我這兒,恰好反過來。父皇對我嬌慣寵嬖,母後對我格外嚴苛。彆人都是怕親爹,唯有我,最怕本身的親孃。也就是我結婚有孕以後,母後對我的態度才親熱馴良了那麼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