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已經死了?
“五弟妹,七弟妹,你們兩個來得恰好。”蕭語晗柳眉緊緊蹙起,滿麵憂愁孔殷,絕非作偽:“我們一起求見母後和皇姐!”
蕭語晗心亂如麻,那裡另有閒心和趙長卿打口舌官司。
俞皇後輕歎一聲:“詳細景象,本宮亦不知。來報信的親衛,隻說駙馬傷勢頗重。萬幸有太醫隨行,能及時救治。想來,應無性命之憂。”
尹瀟瀟也坐不住了,驀地站起家來,連珠炮普通地詰問:“行路途中,為何會俄然驚馬?顧駙馬到底傷得如何?是否有性命之憂?”
夙來油滑的趙長卿也是真的急了,說話不免失了些分寸:“母後定是狐疑有人暗中暗害顧駙馬!”
不然,以蕭語晗此時的身份職位,誰敢將她攔在椒房殿外?
顧清受了重傷?!
最後兩個字,沉重又晦澀地壓在昌平公主的舌尖,如何也吐不出口。
……
謝明曦目光一掃,輕聲問道:“母後和皇姐是否不肯見我們?”
不然,為何不見蕭語晗這個太子妃?
俞皇後又會是何反應?
自聽到凶信的那一刻起,昌平公主便如被雷劈普通,淚如雨下,直至現在都冇回過神來。
半晌後,一眾皇子妃皆進了正殿。
甚麼?
俞皇後亦是震驚又肉痛不已。
謝明曦嗯了一聲,特地提示一聲:“孩子讓奶孃抱著,彆帶去椒房殿了。”
“二皇嫂慎言!”謝明曦微涼的聲聲響起,音量不高,卻透著令民氣驚的涼意:“這等事,豈能胡亂猜忌!傳到母後口中,惹來母後狐疑或氣憤,二皇嫂焉能擔負得起?”
……
謝明曦麵色霍然一變,騰得站起家來,聲音裡多了幾分冷厲:“到底是如何回事?”
昌平公主停了抽泣,一雙紅腫的眼眸狠狠地盯著蕭語晗。盯得蕭語晗內心直冒冷氣。
這個題目,誰也答不上來。
俞皇後眸中閃過冷厲之極的寒芒,聲音冷得砭骨:“是與不是,此時髦且不知。無憑無據,焉能信口便說是太子所為。”
世人:“……”
“母後向你包管,必然會將阿誰暗中拆台之人揪出來。令他悔不當初!”
謝明曦扯了扯唇角,淡淡道:“飯能夠多吃,話卻不宜多說。待會兒見了母後,我們都得謹慎些纔是。”
蕭語晗明顯也已收到動靜,比兩人早來了一步。趙長卿也已來了,亦是一臉憂色。兩人都站在殿外,未能進殿。
“母後,我內心好疼,好難受,我好擔憂。清哥如果有個三長兩短,我也活不成了。母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