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曉得呢,一看就曉得是新來的傢夥。”
雲飛轉首,這纔看清疾奔而來的幾人,為首者是一名男人,春秋約莫二十七八,身穿玄色勁裝,揹負一柄長槍,國字臉,一雙濃黑的眉毛,在其身後,則是跟從著七人,氣味個個不弱,在他們胸口同一繡著一個巴掌大的“巴”字。
“你們是甚麼人,膽敢在買賣區肇事,不想活了嗎?”那名青年男人冷冷的掃視了楚生,雲飛幾人一眼,冷喝道。
“大膽,你可曉得此人是誰,膽敢如此說話。”那名中年男人恐怕青年男人俄然脫手,一步跨出,將楚生的半個身子攔在了身後,怒喝道。
“你是甚麼人,敢在我麵前大喊小叫,活膩歪了不成?你可曉得我們是甚麼人?!”中年男人毫不相讓,瞪眼著青年男人,針鋒相對道。
“是啊,那摩崖洞洞主已經衝破了小靈天境,和那第一的玄陽宗比擬,也是有一拚的氣力了。”
“這些是甚麼人,敢在這裡肇事?”
“嗬!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屁孩也敢張牙舞爪,活得不耐煩是吧!”青年男人也是不甘逞強,固然對方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屁孩,但還是讓他肝火沖天。
他彷彿冇成心識到,麵前的這群人固然冇有牢固的門派,但倒是過著刀頭舔血的餬口,所謂的門派對他們的震懾彷彿並冇有他設想中的那麼大。
“你這是在找死。”楚生恨的咬牙,清風宗的一幕是他這平生中的汙點,現在雲飛提起,無疑是在傷口上又撒了一把鹽,讓他肝火中燒。
不過,他畢竟出身在大宗門當中,更是一洞之主的兒子,所見所聞,絕非普通人所能比擬,很快便安靜了下來。
“啪,啪。”
“混蛋,你們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也敢和我們摩崖洞叫板,真不想活了嗎?”中年男人踏前一步,放棄雲飛,直逼青年男人怒罵道。
世人聞聽此言,也不由得驚詫,這也忒直接了吧,這的確是赤/裸/裸打臉啊。
“一個部下敗將罷了,也敢在小爺麵前號令,真悔怨當初冇將你給閹了。”雲飛不睬會那名中年男人,反而看向楚生,嘴角一咧,輕視的一笑道。
“嘿嘿,看來有人要不利了!”
“好,好,好!”
一向在一旁旁觀的雲飛,聽到青年男人之言,不由得鼓掌喝采。
“巴爺的人來了,這下有好戲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