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繇此時,如何還能不覺悟:“得文休贈以良言,他日必厚報之。”

許靖續言道:“京師七郡,本是司隸校尉部。有百邑(106),六十萬戶(616355),三百萬口(3106188)。太史公曰:‘夫三河(河內、河東、河南三郡)在天下當中,若鼎足,王者所更居也。’今司州牧,乃黃子琰。將軍何不投之?”

能與薊王締結邦交。山穀國王,喜出望外。更加薊王此來,乃為鑿穿南下身毒商道。真可謂名利雙收。正如山穀國使所言,雖是蕞爾小國,已知維天有漢。

許靖言道:“揚州斷難攻取,何不另覓一地。”

“尚未得傳書。”梁姿再答。

賓主落座。許靖笑道:“將軍即來則安,何必早歸。”

話說,史上太史慈,千裡來投。劉繇卻言:“我若用子義,許子將不當笑我邪?”沽名釣譽之心,當與現在不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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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州。”許靖一語中的。

聞山穀國王,已恭候多時。

許倩進言,不走太師門路,反求太傅楊彪,此舉,乃成心避嫌。二黨明爭暗鬥。如劉繇,出身宗室,又曾貴為封疆大吏。一舉一動,必為人諦視。此時,若置身二黨事外,反易成事。正如太傅位尊身正,隻忠於天子。故能為二黨所敬。

“此水何名?”薊王又問。

薊王正饒有興趣,旁觀將作寺所畫圖卷。

“樓船校尉,可有傳書。”薊王再問。

薊國泉州港。

許倩決然點頭:“曹氏,必不準也。”黃琬出鎮司州,乃黨爭而至。曹氏父子,豈能一而再,再而三,授人以柄。特彆司州扼大河中上。順下大河,甄都朝夕可至。若授黃琬招三輔募士、三河騎士之兵權。陳兵大河之畔,冬眠臥榻之側。曹氏父子,豈能安枕。

泉州港,千帆競渡,落日如畫。

如何求得楊彪薦書。劉繇已想到一人。恰是孔北海。孔融曾被司徒楊賜,召為掾屬。亦與太傅楊彪交好。今為青州北海相。不說青州牧劉岱,乃劉繇胞兄。長塗二龍,本就與孔融交善。劉繇既開尊口,孔北海,斷不會回絕。

此話,可謂正中下懷。劉繇慨歎:“如文休所言。一時不慎,淮南為袁術所竊。故此來貴國,欲得孫破虜飛雲,以複失地。何如,事無所成。”

“文休,所言極是。”此話出自許靖之口,劉繇自有力辯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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