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主公,新城何名?”左國令黃承彥持芴求問。

“敢問主公。如此,可再辟三郡乎?”右相奏問。

目光順下饒樂水。西有醫無慮山為屏,北有秦漢長城為阻,東有大遼水為塹,南有無慮、險瀆二縣為界。此中徑三百裡,皆是大遼澤。

“此水何名?”薊王言指大遼水上遊來水。

大遼澤之下,隔無慮、險瀆二縣,另有小遼澤遠洋。

二百年後,薊王重開舊土。

“名‘饒樂水’。”左國令黃承彥持芴奏對:“鮮卑以季春月,大會於饒樂水上。既此。”稍後又稱潢水。此水與長城所包夾之廣袤草原、澤澱,本是鮮卑牧地。今為高車所據。

“子遠,言之有理。”荀攸笑讚,轉而又問:“然,府、國並行,比方涇渭清楚。我等皆為幕臣,何故多言國事?”

鄰近蒐濟水入海口,又見一島。薊王再問:“此島何名。”

“此水可有舊縣。”薊王又問。

“主公明見。”群臣下拜。

如此,當有十守。

“可立水砦,常駐水軍。”薊王絕非心血來潮。

計“九守”:藪東守、安北守、遼海守、朝都守、昌黎守、大通守,再加大小遼澤,三郡守。

環渤海,百五十座鹽府牢城,安設鹽戶三百萬口。再並遼東灣,鹽府治下可破二百城。鹽戶可達四百萬。

右相持芴奏報:“文成至徒河,另有三百裡。可沿碣石道,再分二縣。”

前遼東屬國六縣,便環繞此澤。小遼澤與遼東灣,灘塗相接。與雍奴藪入海處近似。水體稍鹹鹵。自西北向東南,斜穿小遼澤之渝水,便是天然鴻溝。北岸皆可辟為良田。南岸可廣造牢城曬鹽。

薊王焉能不覺悟:“三縣為郡乎?”

“喏。”

“喏。”薊王高瞻遠矚,百官佩服。

再分四郡,十餘縣。自上而下,吏治之缺,可想而知。

正因遼東灣長。臨渝關至徒河縣,沿碣石道北上,需行五百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故臨渝令袁霸上疏,求在關外,重築碣石宮,並築碣石港。便於來往遼東灣。

眾謀主相視而笑,莫逆於心。

“如此,當順下渝水,對岸築城。南北各置二縣。北縣圩田,南縣曬鹽。一縣可置數城,當不過十城。”薊王言道。

薊國擁遼東大灣過半,遠洋狹長平原,足可新辟一郡,保衛遼西走廊。串連安北並昌黎二郡。因而薊王從二郡名中,各取一字,合稱:“安昌郡”。

“碣石道,五百裡無城邑。”薊王又問:“此水又何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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