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呂衝翻身上馬,領繡衣吏尋路邊大木,繫上粗麻繩。

轉頭看了眼呂衝馬背上被狼皮大氅捲成一團,隻要滿頭金髮散落飛揚在外的鮮卑皇後。劉備下認識的歎了口氣。本身貌似被騙了。

“喏!”白毦精卒紛繁上馬,取斬馬刀在手。

丹陽白毦兩兩一組,斜劈,橫掃。出刀,收刀,整齊齊截。即便是重裝王騎,也難逃一刀兩斷!

“大漢臨鄉侯劉備,見過鮮卑皇後。”劉備上前施禮:“敢問皇後,檀石槐大單於今在那邊?”

再行揚灰之計,已不成為。見追兵靠近,劉備又揮手。

此次人馬皆披重甲,頂盾在前,亂箭亦射不穿。

劉備揮劍甩去殘血,不由扼腕感喟:“功虧一簣。”

不對。若檀石槐就在營中,獨子和連又豈敢與繼母輕易?

可行未幾遠,第三波精騎又死命追來。

車伕搬動機簧,車廂內齒輪哢哢作響。斯須,道道利箭吼怒射出!

一身侍父子。劉備這便對大閼氏甚為輕視:“如此,且勞煩皇後與本侯同業。”

未幾時,身後蹄聲如雷。恰是鮮卑精騎追來。

寒光如練。火星迸濺。

車廂內便有一根近似天車的滾筒,繞軸轉動。裝滿車廂的白堊順風飛揚,好像一場紅色風暴。

前蹄被絆,駿馬長嘶倒地。

未等到達,追兵又至。

鐵蹄轟鳴。鮮卑王騎加快衝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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