謂“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薊王設少府女官,代替黃門寺人。除兩漢四百年,內宦擅權之禍。國人無不鼓掌稱快。且訂年三十五,致仕之期。唯中書令、中書仆射等,寥寥數人,嫁入薊王家門。諸多女官,致仕嫁人,亦不誤相夫教子。且領食俸祿,嫁資豐富,更加儲存門籍,可收支宮廷。亦不為人輕。何患之有?

隻需攻滅,叔侄三人,成眾望所歸。穩坐帝位,大義當前。猜想,縱是薊王,亦當昂首稱臣。《周書》曰:“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蔡少師,正襟端坐,與有榮焉。

宮宴前,便有宮中畫工,為十才女畫像存檔。話說,有王昭君前車之鑒(注①)。漢宮畫事情畫,“醜好長幼,必得其真”,斷不敢擅自增減,乃至失真。

蔡琰,端操有蹤,幽閒有容;婉娩淑女,才華英英。公然超然絕倫。

師者,傳道、授業、解惑。

終歸“騏驥一躍,不能十步;駑馬十駕,功在不捨”。

長官三重,二宮太皇,三王太後,薊王攜三後。按序落座。皆是女流,無需垂簾。金碧光輝,光可鑒人。太皇、太後、王後,視野所及,十女才貌雙全,公然天生質麗。

試想,蔡琰凡有存疑,必問其父。蔡伯喈必知無不言,言無不儘。蔡琰又何必,苦等三年。

“長姐,所言極是。”甘後亦笑:“夫君首開女科,為國取士,必成美譚。《詩》曰:‘涇以渭濁,湜湜其沚。’無需過慮。”

薊王私謂王太後:母親當知,才女非采女也。

便是儒宗,肄業時,亦有疑問未解。懷揣疑問三年,而不得消。待召見樓上,問畢辭歸。

諸葛嬋、甄脫、融漓、麋貞、曹瑩、蔡淑、陳芳、皇甫靜、春蘭秋菊,風韻各彆。

所謂“博論”? 必旁征博引。又謂“雜譚”,定眾說紛繁。

仲氏,又稱仲家,漢末袁術政權,地處江淮,都壽春。僅保持二年。眾叛親離,為群雄所滅。比起袁術,陳王寵有過之無不及。出身宗室,位列諸侯。與淮泗諸王“共祀天神”,暗中締盟。更加有勇善射,兵強馬壯。且比袁術自解讖言,此時“當塗高”,已有定論:“代漢者,宗王也”。

話說,弘農楊氏女取名,皆循此風。

無有馬腳,近似美滿。不管為人處世,亦或是為官治政,皆難尋缺點? 不為故意人所乘。

按其所說? 尋覓文中馬腳。無需縫隙百出,隻需以點概麵,便可一擊而潰。換言之? 博論雜譚? 磨練的實在是:“立德務滋,除惡務本”,“陰陽五行? 周而複始”。義理循環? 無懈可擊。道曰:“物我齊一”? 佛說“表情雙忘”? 儒稱“天人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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