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頃,號角雄渾,王旗升空。
“阿父!”送母親出院,便有八尺壯漢,自出堂前。恰是超父馬騰。
“我兒無恙否。”張郃、馬超? 何嘗一敗。出列牙門將之事,超母已儘知。唯恐刀槍無眼,累及受傷。心中顧慮? 這才趕來相見。
特彆琉璃大興。安車四望,並駁詰事。如果薊國公車,還加裝清鋼琉璃,防備更強。
後代考古,曾於菖蒲海,樓蘭古國廢墟下,得漢晉時,羌女情書:
謂紙短情長,莫過如此。
“你父? 不日亦歸。”超母又道。
天光大亮,新鮮麵龐。兩邊人馬,各自出場。
“大哥。”馬超已束裝待發。
萬眾等候中。演武堂門,緩緩升起。
足見最後兩場演武,公眾倍加珍惜。
通關入城,投宿傳食,需驗傳證。馬騰一入樓桑,刺奸賊捕先知。樓桑尉又知,樓桑令再知。稍後衢長、亭父、裡魁,紛繁曉得。
“孟起。”張郃掀簾入內。
卻也歎,自古羌女多離情。
“便在我兒走後三日。”超母又答。半月前,馬超隨張郃入營,苦練演武兵器。期間雖偶有宴請? 亦難來去倉促? 未曾歸家。母親身是顧慮。
遂令馬超先行。
話說,樓桑居於國中。水陸便當,四通八達。然自隨北地族人,同舟販來。超母從未出過遠門。乃至連大溪地,常日已未輕離。
半晌後,門下主簿孫乾,驅車登門。聞護氐校尉返國,門下署受命來請,觀演武決勝。
用情至深,何忍相棄。
萬幸,有薊王天生。這才逆天改命,成績本日忠義無缺,“錦馬超”。
正因車行便當。驅車演武場,徹夜列隊。三五老友,於車內“煮酒論豪傑”。浮一明白,何其快哉。
數十裡官道,車馬不斷,悉奔樓桑。
“我兒早二千及冠矣。”馬騰喜道。馬超尚未及冠。演武場,一鳴驚人。當選牙門四將,板上釘釘。聞國人言,牙門將,位在校尉上。校尉比二千石,中郎將二千石。牙門將或與中郎將同秩。得享二千石高俸。位猶在其父馬騰,護氐校尉上。
“因何不見小妹。”馬超這纔想起。
作為輔漢幕府所轄,戍邊大吏。自馬騰歸鄉,薊王更早知。
張遼、華雄,亦將兵器,層層麻布裹纏。人馬如龍,摩拳擦掌,隻等戰鼓擂響。
劈麵演武堂。
“叔父何時返國。”馬超心中一喜。從弟馬岱多年未見。今舉家遷入樓桑,自可朝夕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