薊國俸祿,多次抬升。

可謂老謀深算。

“也好。”呂布徹夜,必定無眠。

待矇混過關。呂佈下魚梁台。轉去園中府邸。

“公然如此。”呂布如何還能不覺悟:“必是劫夫人登台時,趁亂掠去。”

二人得償所願,二千及冠。

如此算來,即便董卓力排眾議,強推三司會審。多已過月半。

嚴夫人忽道:“薊王。”

“如此行事,主公知否?”龐舒道破心憂。

呂布取手書視之。

洛陽吏民,未知詳情。故仍習稱蔣乾,門下主記。實則,謬矣。

嚴佛調一眼掃過,這便言道:“確出我手。”

讖緯之術,神鬼之言,時人皆堅信不疑。何況和尚乎。

翁婿相見。

自薊王立幕府南閣,拜許攸為南閣祭酒,蔣乾已為南閣主記。

一前一後,因果照應。嚴佛調自堅信不疑。

“夫人何意?”呂布仍未發覺。

“王太仆,何故……”嚴夫人忙掩口止呼。似亦窺破端倪。

因而乎。門下流徼,一分紅二。守備東郭殖貨裡,輔漢大將軍府,皆改名南閣遊徼。入函園守備,仍稱門下。

換言之。上陵禮,最早亦需元月九日晨。上陵禮後,四方使節,紛繁離京。凡滯留都城,皆有所求。因而高低馳驅,朝臣應酬不竭。待朔望朝會(十五日),先前受人拜托,皆在此期間為通稟。久成常例。

“莫為虎倀。”呂布脫口而出。

嚴夫人卻未說破:“如夫君所言。待問過阿父,再做計算。”

王允擇此時,行苦肉計。

遊徼,“掌徼循,禁司奸盜”。本為門下督鄭泰所轄。門下督盜賊,為諸官府佐吏,掌兵衛,長官出,則帶劍導從,居則巡查察禁,以防奸盜。

且為萬無一失。五供時,必有重兵拱衛。乃至上陵禮畢。六日當中,董卓對洛陽表裡,並二宮掌控,當最為稀鬆。

嚴夫人又問:“既是龐舒所為,因何重回夫君之手。”

“稟主記,卑賤另有一事不明。”

換言之,幕府南閣,便對應薊王門下。便是所謂,幕府與封國並立。俗稱“宮府並立”。

“夫人勿驚。此書,是否出外舅(嶽父)之手,待為夫一探究竟。”呂布已有定計。

“奉先可還記,康師留言。”

“哦?”呂布不由一愣,轉而又問:“為夫有言在先,萬勿輕出。那日,夫人何故執意出園?”

聞此言,呂布終得心安。卻不免生疑:“外舅何故弄險。萬一救之不及,夫人恐性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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