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肝火中燒,已全然無顧君臣之禮,回身出殿。

汗青公然,驚人類似。

薊王悄悄點頭:“當如何施為。”

許攸以禮相待,不敢有失。

許攸答曰:“誠如中丞所言,九州之地(徐州古為九州之一),必有大賢。如陳登、麋竺者,居高位而憂百姓,可引為內應。徐州水陸通達,津港輻湊,海市順下,可充耳目。陶使君亦非庸主,當有一戰之力,斷不會速敗。凡兵起時。隻需遣一人千裡求援。焉能見死不救乎?”

“服從。”群臣下拜。

“謝主記,成全之義。”麋竺深謝。

觀,眾謀主皆深思不語,薊王遂看向一人:“子遠。”

“曹兗州客軍日久,圍而不戰。如陳登所言,乃喧客奪主之計也。”左丞荀攸言道:“孤軍在外,彆無根底。糧草輜重,皆需徐州供應。人吃馬嚼,破鈔無度。徐州即便充足,亦恐難久持。稍有不濟,必起牢騷。兩軍反目,反戈一擊。關東群雄,群起而攻之。徐州必敗。”

“且慢。”不料董侯,竟出言禁止。

“如何?”薊王環顧群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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