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潘璋密說話道：“聞，王上成心調居延小月氏胡三千精騎，入幕府。另立牙門將諸員，守備大營。”
所謂先登之功，便是指攻城首功。如先前，張郃曾隨王傅黃忠，強攻楊氏縣。時黃忠憑一己之力，斃黑山賊大小渠帥，三十九人。便是先登之功。
樓桑蕃邸大秦銳士之事，稍後亦為秦後所知。遂遣人入虎帳一見。其中詳情，不敷為外人道哉。
軍司馬之印，再加張郃簽押。胡商便可入貲庫，完成交割。
“軍中亦有傳聞。”張郃言道：“然，幕府封國並立。恐難如願。”
武功爵，除能於軍市充抵變現外，亦是軍士進身之階。
“你我恩若兄弟，豈有戲言。”馬超傲然一笑。
牙門將，乃軍職之一種，發源於大營防備工事之“牙門”。
類比軍門都尉。顧名思義。牙門者，門牙也。上插牙旗。感化與甕城類同。屬於小型塢堡。為大營防備。
“便贈於公子如何？”胡商確有眼力。稱馬超為足下。卻呼潘璋為公子。
“為牙門將，必為先登。”朱桓言道。
“此言當真？”潘璋拍案而起。
“張大哥豈不聞，居延屬都城尉之事乎？”
張郃先於世人退隱。今為千石軍司馬。一千萬錢，倒也拿得出。
安設好大秦銳士。張郃並馬超等人，遂相約一聚。
聞此言，張郃落杯問道：“莫非此事，尚無定論。”
“敢問足下，此隊銳士，作價多少？”見機已到，潘璋笑問。
“如此，作價令媛，何如？”胡商試言道。
然，所謂有得有失。張郃久經疆場，百戰老將。且與薊國諸校，特彆薊王二位義弟熟悉。經常被借調，隨雄師南征北戰。功勞堆集充足。唯差先登首功。
“然也。”潘璋笑答。
諸如馬超，並西林少年。薊國千六百萬民，若大家皆為仆人翁，涓滴成海，其利之大，無從估計。
即便東西南北，隻開四門，亦足需四牙門將。
胡商幡然覺悟：“足下所言極是，鄙人受教。”
“可也。”不等潘璋砍價，張郃已先答。
“獨差先登之功。”張郃答曰。
潘璋已為老友運營：“暫以四將論。趙雲、陳到、許氏兄弟，並張遼，已多至五人。張大哥需勝其二，方可取而代之。”
樓桑客舍，春暉包房。
謂獠牙利爪，猛虎之威。充當牙門將者，必是軍中萬夫莫敵，豪勇之士。衣不卸甲，枕戈待旦。以備隨時上陣搏殺。如史上趙雲，便為季漢牙門將。後演變成主帥親隨偏將、副將之職。非親信不成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