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邈送客返回,不無擔憂:“我輩苦無根底,糧草不能自給。此去徐州,一年足否?”

更加坐擁鴻溝之便,連通四瀆八流。單關稅一項,便富可敵國。

“主公明見。”駱俊亦喜。

“如此,甚好。”駱俊終是放心。

“何人領兵。”駱俊詰問。

待主簿張邈,送駱俊出帳。呂布忙問:“若半年為期,何不求一年糧草。”

“半月足矣。”陳宮笑答。

聞駱俊言及與呂布營中相見諸事。陳王寵考慮言道:“半年糧草,不值一提。然三千弩士,孤實難捨。”

陳宮答曰:“陶恭祖年近六旬,又牧四戰之地。曹操、袁術,覬覦州土;易相奪國,不遵號令。內憂而外困,恐命不久矣。”

駱俊馬不斷蹄,回宮稟報。

“半年之期。”駱俊聞絃歌而知雅意。陳宮之智,毋需多慮。兗州一戰,足可例證。言及半年,實足勝算。

精益求精,本日陳國,當稀有萬弩士。再得薊國堅兵利甲,並機乾係弩。戰力於關東,首屈一指。居高守備,遊刃不足。

“國相稱知。若求二全齊美,宜緩不宜急。”陳宮答曰:“此去徐州,除車騎營本部兵馬外,乞王上再遣三千弩士相隨。另求半年輜重糧草。以備不虞。”

不等陳宮目光投來。便有一人昂然出列:“恰是卑賤。”

這便千恩萬謝,輕車先回。

甄都車騎府,有家不能回。萬幸嫡妻家小,皆隨營安居。隻可惜諸多積財,未及一併帶走。不然,亦可傍身。不得已,禮賢下士,張榜安民。唯有平時,領兵四出,討伐山賊,擊退水匪。倒也聊勝於無。

國富民強,兵強馬壯。為淮泗諸國之首。又得傳國玉璽。陳王寵,焉無稱帝之心。

“車騎營唯有一萬精騎。並無弩士居高守備。慮及將校家小,俱在營中。戰事一起,恐難分身。故有此求。”駱俊答曰。

恭送駱俊出帳。陳宮並處置中郎許汜、王楷等人,相視而笑,莫逆於心。

“然也。”陳宮悄悄點頭。運籌帷幄,決勝千裡。統統儘在掌中。

陳宮趁機言道:“分兵勢弱。半年之期,恐有不及。敢問國相,糧草可支足年乎?”

陳王寵悄悄點頭:“車騎營,一萬精騎何所出?”

“某,這便入宮。不日當有定論。”駱俊堅信不疑,這便起家告彆。

“黃巾賊起,郡縣皆棄城走,(劉)寵有強弩數千張,出軍都亭。國人素聞王善射,不敢背叛”,“國相會稽駱俊素有威恩,是時貴爵無複租祿,而數見虜奪,或並日而食(兩天賦吃一餐),轉死溝壑,而陳獨強大,鄰郡人多歸之,有眾十餘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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