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囊言之有理。”韓遂戾氣陡增:“邊、宋二人,必有倚仗。或早已盤算主張,尋合適之機,先於你我,投奔漢軍。亦未可知!”
後又擔憂先零王子,身負血海深仇,死戰不降。
“請。”盧植伸手相邀。
說完。便有一人,燦衣爛甲,邁步下車。
“這……”閻忠欲言又止。
“盧車騎免禮。”車旁所立之人,不是旁人,恰是黃門令左豐。
“如此,甚好。”董重一聲長歎:“事關天家臉麵,陛下自有苦處。本日,之以是讓董某替代盧車騎回京,亦是不得已而為之。還望盧車騎諒解。”
驃騎將軍董重數次目視左豐,左豐卻難以開口。
“好。”盧植這便與黃門令左豐,驃騎將軍董重,先入大帳。
轉而又道:“先零王子一旦失勢,人多勢眾,恐殺之不易。”
“智囊但說無妨。”
“報——”盧車騎日理萬機,正與麾下文武,會商進軍事件。忽聽帳彆通報:“洛陽天使已到營門,將軍速速接駕。”
“為今之計,智囊覺得如何?”韓遂開口扣問。
劉備倒是例外。不管汗青還是此時現在。
“依智囊之見,三十六部羌渠中,那個可被說動。與我等同謀。”
韓遂先是點頭:“此人曾夜襲長安,損兵折將。傾巢而出,乃至火線空虛,舉族被‘著匈奴衣胡’抄掠,不知所蹤。確與薊王有血海深仇。”
輔漢大將軍府。
“虛真假實,正反借刀殺人。”韓遂心領神會:“智囊奇策!”
韓遂略作考慮,這便覺悟:“二人乃金城、大震二關守將。乾係嚴峻,不成擅殺。”
三人閒坐無言,氛圍一時難堪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