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見宋建、韓遂皆站在王國一邊,邊章亦言道:“將軍還需謹慎行事,防二人狗急驀牆,魚死網破。”
帳中隻剩臧霸抓耳撓腮,苦思而不成得也。
“既然諸位兄弟,皆如此說。本將軍自當從善如流。那便解二人兵權。至於麾下兵士,我等平分如何?”
二桃殺三士,成矣。
再者說,得人財帛,與人消災。既是名流,這點誠信還是有的。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閻忠再擊掌,樂伎舞姬婢女伶人,閒雜人等,紛繁退場。
“速去邊章大營軍市,請胡商安玄前來。莫泄漏風聲。”
引入障城,韓遂劈臉便問:“前次足下送來之物,韓某百思不得其解。”
四人達成共鳴,王國又看智囊閻忠:“智囊可有奇策助我?”
智囊閻忠乃西涼名流。深受兵士尊敬,亦受王國信賴。有他出麵說項,斷不會有失。
這便定在三天以後。趁酒宴,暗設刀斧手,摔杯為號,將二人當堂拿下。如此兵不血刃,解羌渠之危。
臧霸這便抱拳相問:“敢問二位府丞,王國、宋建,邊章、韓遂,北宮伯玉、李文侯,此六賊當中,‘三士’究竟為何人也?”
世人兵勢相稱。
安眠豪商安玄,便又乘夜而來。
送走智囊,宋建終是放心。一邊抓緊修造水砦,一邊清繳船隻,防備漢軍強渡。
“來人。”
“足下且看。”乾脆將茱萸囊遞給安玄:“這便是小女所托之物。”
宋建頓時瞭然,這便抱拳起家:“此二人乃黃巾渠帥,本就不與我等一心。將軍何不將二人拿下,解其兵,並其眾。以除後患。”
席間觥籌交叉,其樂融融。
洪池嶺,聯軍大營。
安玄麵露不悅:“受人之托,終人之事。令女公子,托送之物,已原封未動,交於將軍劈麵。將軍何必見疑?”
韓遂這便言道:“韓某並非難堪足下。隻是小女所托之物……”
“哦?”王國大喜,又非常矜持道:“不知二位覺得如何?”
見邊章、韓遂,皆沉默不語。宋建頓時起疑:二人乃王國親信,此等大事,難不成本日方知?又或者,是故作不知,人前做戲,隻為給我看。好窺我心中所想?
智囊閻忠親出相迎,引入合眾將軍府。
“統統全憑將軍做主!”三人抱拳,麵上皆有憂色。亂世當中,兵權便是命權。自當多多益善。
此計乃出幕府右丞賈詡。
心念如此,忽昂首。正與智囊目光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