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詳確的編戶軌製。計簿上分門彆類,列舉了郡、國,此一計年中,地盤、人丁、田畝、官吏、兵卒、山林、水澤、堠(hòu)砦、出入等,諸多詳情。且還要與上一計年,停止橫向比對。存亡、增減,一目瞭然。
臨鄉,計四千一百六十一戶,四萬三千二百七十餘口。
《後漢書·百官誌·州郡》載:郡“屬官,每縣、邑、道,大者置令一人,千石;其次置長,四百石;小者置長,三百石。侯國之相,秩次亦如之。本注曰:皆掌治民,顯善勸義,禁奸罰惡,理訟平賊,恤民時務。秋冬集課,上計於所屬郡國”。胡廣又注曰:“秋冬歲儘,各計縣戶口墾田,錢穀入出,盜賊多少,上其集簿”。
上計吏達到都城後,由大鴻臚歡迎。大鴻臚亦賣力郡、國上計的典禮。
又曰“計斷玄月”:以每年十月初到翌年玄月尾,為一個財務年度。因此郡、國遣吏上計的時候便在“計斷玄月”以後。太初元年(前104年)改以正月為歲首後,還是“計斷玄月”。今漢亦延此例。
益昌,計八千七百四十一戶,十萬六千九百四十餘口。
寢榻卻已鋪上了厚厚的被褥。暖櫃亦早早開啟。暖風緩緩。懷中美女大汗淋漓,已沉甜睡去。劉備謹遵醫囑,未敢輕動。便深藏不露,交頸而眠。
“大司農中丞,管諸管帳事”,故而大司農亦插手對郡、國上計的審計。
容城,計六千七百二十八戶,八萬四千一百二十餘口。
《後漢書·百官誌》亦載:“大鴻臚,卿一人,中二千石。本注曰:掌諸侯及四方歸義蠻夷。其郊廟施禮,讚導,請行事,既可,以命群司。諸王入朝,當郊迎,典其禮節。及郡國上計,匡四方來,亦屬焉”。
此次親去,自當由劉備親身稟明聖聽。
此中,約二成為淮泗百姓。半成丹陽百姓。二成五為大彆山蠻。二成為青冀流民。另有三成為鄰近鄉民(包含混民)。
遼東田韶寫書伸謝。季子田驊為官數載,知行倍增,已是食俸六百石高官。田氏焉能不喜。
天子親身“受計”,或讓郡、國計吏插手宗祀大典,皆以示天子對郡、國上計的正視,對郡、國子民的體貼,亦表示公眾對皇家的推戴。更首要的意義便在於,朝廷通過郡、國上計吏,能充分體味民情。
平曲:計五千三百七十三戶,六萬四千九百一十餘口。
然傳聞,精力高度嚴峻,反而倒黴於受孕。統統歸於天然,宜緩不宜急。隻是這些話,此時的烏蓮是不管如何也聽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