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如糧穀牛馬,不計其數,亦未計算此中。話說,枝扈黎大江沿線諸國,占儘天時。又是仆從城邦。財產傾其統統,向金字塔尖會聚。農奴又世代順服於種姓監禁。做牛做馬,任勞任怨。話說,迦膩色迦王,犯境摩竭陀。竟隻討取三億贖金。

金銀珠寶,堆積如山。

見薊王舉棋不定。上元柔聲進言:“夫君,何不遷嶺南都護已牧之。”如此,既不消新增,又可令嶺南都護府,名副實在。與西域都護府、東洋都護府比肩。一舉兩得。

更有甚者,薊王從貴霜王處,采辦身毒貴種所需,單憑發賣構造器,便足可付出。至於買賣王城,更滑天下之大稽。貴霜王,久戰不堪,纏足不前。攻城略地,皆為薊王,親力親為。

首當其衝。吏治體係,如何架構。

乃至薊吏,亦是天下名產。

身毒不過皋牢非常之三。薊王不宜再樹新敵。若攻略驃國,必借麗水上遊,達光國之力。且還需攻占百乘王朝,皋牢濱海諸國。

牢記,無銅身輕。

糧穀家畜,民脂民膏,分文不取。諸國金庫,累世積財,當仁不讓。正如鐘存慧貴妃,陪嫁百車昆岡美玉。於西羌而言,不過頑石罷了。金銀珠寶,亦如此理。終歸不能充饑。

薊王此來,非一人之力,一人之功。乃是攜輔漢大將軍幕府遠征。雖非全部幕僚,悉數伴駕出征。然自軍正沮授以降,皆為幕府宿吏,足智多謀。營中亦多百戰老卒,英勇善戰。更加法正半途來投,“三人行,必有吾師”。算無遺策,臨機應變。共設奇謀,助薊王連戰連捷。得償所願。

又或者,當場劃爲大漢一州。置州牧向化。

北身毒十餘國土,當不在薊國之下。比起薊國一季一熟。北身毒一季三登。論種田之力,遠在薊國之上。若論富庶。北身毒一城,可比薊國三城。一縣當三縣。一郡比三郡。三百子嗣,分封那邊。當深謀遠慮。斷不成厚此薄彼。

按部就班,緩緩圖之。

或如竹隅女王所言,增立山南都護府,諸國如西域。亦或是,如薊王所想,將身毒諸國,皆皋牢為屬國。以屬都城尉領護,並立國相總領國政。行軍政分離。

而麗水出海口三角洲,便在殑伽港,海岸下緣。東行半日可達。

謂“殺人放火金腰帶”。又說“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少時,薊王屠滅胡雜鬍匪,首嘗戰役紅利。

“頓遜海渠未通。展轉萬裡,恐難兩顧。”嶺南都護府,若由南醴港,遷至身毒,需繞行頓遜海崎。且嶺南百越至徼外蠻夷,民氣未附。若遷都護府,鞭長莫及,恐肇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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