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漢五銖與四出五銖。皆重五銖,不過是銅錫配比,稍有整齊。

“下官,自當上京麵謝。”王芬對曰。

每日當選精室的七女禦衛,還需提早做好籌辦。

天下士人,無不翹首以盼。

這便是,薊國四出文錢可“以一兌五”的啟事。

首批一億枚兩漢五銖,自西園送往貲庫。換回四千萬四出五銖。

“魚,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成得兼,舍魚而取熊掌者也。生,亦我所欲也;義,亦我所欲也。二者不成得兼,捨生而取義者也。”

三公亦緊隨厥後。開價天然節節降低。車馬狂飆,你追我趕。一時候,洛陽城雞飛狗跳。

“八俊”,“八顧”,“八及”,“八廚”,凡知下落。不等三公脫手,大將軍何進已發快馬。

薊王愛民如子,敢為天下先。

與日發數十騎的大將軍府差異。位於殖貨裡的輔漢將軍府,卻少有信使收回。

一億錢等大河解凍,便裝船運往薊國。回爐重鑄成一億四出文錢。此錢,足可再換回二億五千萬。如此一進一出。待將陛下五十億私錢,皆鑄成四出文,隻需交還二十億大錢,薊國可獨攬三十億。

又懸鐘後顧,妻妾成群。私慾從未有損公義。有這個才氣,又有這個身材,另有這個權力(王爵),再無人反對。

本覺得群臣必定針鋒相對,各抒己見。豈料一片和藹,幾無牽掛。陛下心中暗歎。公然局勢所趨,民氣向背。雖心中頗多不肯,卻也隻得令尚書檯擬詔,除黨錮。

為何四出文錢,卻可“以一兌五”。對比的恰是穀價。

王芬卻風輕雲淡,舉止如常。一舉一動,頗多名流風采。

“……錶王芬為冀州刺史。”使者氣喘籲籲,猶在汗滴。這一起趕得何其焦急。

建寧元年,清流魁首太傅陳蕃、大將軍竇武被寺人殛斃。次年,陛下又掀“二次黨錮”,大肆搏鬥天下名流,王芬不得已再度逃亡。前後遭監禁長達十九年。

延熹九年,河內方士牢修,誣告李膺等結黨營私,桓帝大怒,起“黨錮之禍”。時,王芬有大名於天下,亦在廢錮之列。

自此,黨人皆被拔除、放逐,奸邪之徒更肆無顧忌,相互糾結,狼狽為奸。眼看朝政日非,鼎祚難存。中原大地之清流士人,遂共相標榜,指天下名流為之稱呼。上曰“三君”,次曰“八俊”,次曰“八顧”,次曰“八及”,次曰“八廚”。

若朝氣就此斷絕,難道抱憾畢生。劉備手書密信,親問華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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